忽然她又明白了,问道:“里面有男人吗?”
腾一想到司俊风的借口是在开会,便点头:“有啊。”
祁雪纯顿时了然,难怪腾一从来不找女朋友,人家根本不好这一口。
他也从来不公开自己的喜好,可能还是害怕有些带着有色眼镜看他吧。
“腾一,”她目光坚定,“你不要害怕,不管别人说什么,我永远支持你。”
腾一:??
“太太,司总的会议还需要一点时间,您是进来等,还是先回房间?”他问。
“我不打扰你们,我走了。”她转身离开。
腾一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关门,却见她忽然转身。
腾一刚松的气瞬间又提了上来,提太急了他差点要吐。
“腾一,虽然我支持你,”她很认真的说,“但你要答应我,不能跟我抢男人哦。”
说完,她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腾一不解的挠头,太太今天说话怎么奇奇怪怪。
他关上门,不经意间看到进门口的穿衣镜,看到镜子中的自己……
天啊!
他忘记告诉太太,这里面的男人都是司总的助手,大家都在好好工作!
祁雪纯因着发现腾一的秘密,心情愉快了不少。
她坐在长椅上,猜测程申儿为什么忽然性格大变。
答案是,猜不出来。
“你转转悠悠的,在找什么?”傅延又出现了,就站在不远处。
“想我老公。”她坦白的回答。
傅延哼笑,“陷太深了不是好事。”
“我心甘情愿。”
傅延讨个没趣,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又说道:“你看到远处的山了吗,里面很多野兔子,想不想去练习枪法?”
祁雪纯瞥他一眼:“你有枪?”
“合法的,游戏枪而已。”傅延回答,“但能将野兔子打晕。以前我去过一趟,打回来十几只野兔,椒盐味的特别香。”
另外,“兔子毛皮可以用来做垫子,冬天很暖和。”
祁雪纯没说话。
“怎么,觉得我说得很残忍?”
祁雪纯摇头,野兔子繁殖能力特别强,窜来窜去,对农场的农作物是一种伤害。
他们就算不打,农场的人也会想办法捕捉。
“我不跟别的男人单独出去。”她说。
司俊风吧,太能吃醋了,不怕酸。
傅延哈哈哈一笑,“我听说你在圈内是排名第二的女‘玩家’,看来这将永远是个传说了。”
祁雪纯睁大双眼:“谁排名第一?”
“一个外号叫夜王的男人。”傅延回答,“我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
祁雪纯的眼里掠过一丝惊喜,没想到她的名字能以这样的方式和司俊风排在一起。
如果她不上进不努力的话,掉了排位,跟他排一起的就是别人的名字了。
万一那个人是个女的……
“走吧。”她当即起身,“我们骑摩托车去,看谁先到达目的地。”
话说间她已经走远。
傅延松了一口气,回头朝某处看去。
腾一站在角落里,冲他竖起了大拇指。
这个手势不是在夸他,而是告诉他,手术目前进行顺利。
傅延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不安。
他本想一直守在农场,就算不能陪伴她手术,不能全程实时关注她的情况,至少距离她近一点。
司俊风对他说,如果祁雪纯知道了,她可能会阻止手术。
他将她的注意力引开,甚至带她暂时离开农场,才是真正帮助那个女人。
腾一对傅延撒谎了。
事实上,手术很不顺利,而且场面几度令人心惊、心慌、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