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听了去可如何是好,他们皆是人中龙凤,岂是我们这些无名小辈可以妄谈的,不过听说那位小殿下,自幼便不服从管教,四海傲游,洒脱不羁,又生的风流倜傥,想必三界之内的桃花,数都数不完!哈哈哈!”
二人嘻嘻闹闹,有说有笑的走出了院落,白雨曦待人影完全消失,这才从话本子后边儿露出脸来,撇了一眼院落门口,摇了摇头道:“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果然轻浮,想必这神族的小殿下定是个色胚子,如此不正经,竟然成了侍女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风流子弟。”
蓝泽筠闻言,挑了挑眉,泛读着一本从桃花园里带出来的《广义禅经》,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那日假孟婆的话,还有汾西那位仪态万千的乐楼老板娘,还有那日初见孟婆时的场景。要说桃花满天下,谁能比得过那位呢!
如此想着,粉嫩的玉指逐渐捏紧,不知不觉间,竟然将纸章捏破了一个洞,蓝泽筠立刻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将皱了的书页一点一点抚平,不过那尊女菩萨佛像精致飘逸的脸旁已然不复存在,蓝泽筠立刻泄了气,心里连忙念了几声罪过这才作罢。
话说又过了两日,昆仑主殿乾坤殿内的众人彻底失去了耐心,眼看着明日便要开始神魔试炼大会,传说中帝君的身影却迟迟不现。
神族族长邶祉神色端正,定定的闭着眼睛坐在主位上凝神,银烨坐在下边儿,百无聊赖的玩弄着手里的白烧瓷茶盖儿。
至于其他人,多半已然露了急躁之色。
“什么时辰了?”
银烨往外边儿看了看,这才漫不经心的答道:“看天色,快戌时了。”
邶祉闻言睁了眼睛,揉了揉太阳穴,瞧着底下焦躁不安的众人,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
说来此事实在是太过突兀,只一个丫头的几句话,也不知道真假,魔族也没有传出消息,他们竟然就心神慌慌的准备了一大堆。这不白白苦等了五六日,什么都没有等到,明日便是神魔试炼大会,帝君真的有心要来,自然不会等到明日之后!
如此想着,邶祉竟然也有些不知所以然,只想着等到今日之后,明日一早,主持完神魔试炼大会的相关事宜便命人打道回府。
戌时已然过了半个时辰,包括殿外等着的神官都有些乏味,夕阳西下,最后彻底淹没在了山背后,乾坤殿里的众人最后只能带着失望归去。
当夜,白雨曦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眼里有些不安,蓝泽筠看着她走来走去,着实让人眼花,这才出声问道:“怎么了,这般慌张?以前天塌下来也没见你这样啊。”
白雨曦闻言,长叹一口气,满脸低落的坐在桌前,手肘着头,以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看着蓝泽筠道:“看来我们是被帝君他老人家给框了你说他都多大的人了,还说话不算数,这次神魔试炼大会要是不来,我看你真的就是羊入虎口凶多吉少。”
蓝泽筠听了,心湖之中竟然荡漾处一丝失望来,不过立刻被她制止。
蓝泽筠伸手轻轻拍了拍白雨曦的脸蛋道:“你放心,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我自然不会白白让别人欺凌!”
第二日,昆仑晨钟想起,昆仑斗武场早早聚集了来自各山各地,神魔两界的出众弟子,神族族长邶祉整顿了一下衣着,正要上前讲话,忽而觉得心湖微微波动,灵台温和清明,就像是天降祥瑞一般舒服。
场中之人皆是如此,就连这清晨冰冷的阳光也温和了许多。
刹那之间,蓝泽筠闻到一丝极为熟悉的紫金檀香的气味,自身边轻轻划过,卷起了肩头一缕青丝。蓝泽筠立刻左顾右盼,寻找那道熟悉的身影。
忽而天空之上,几束金色的光束拨开云雾,就像是随风飘散的几缕顺滑的绸缎,在空中盘旋徘徊而下。最后停在主台之上。
天降异象,但是斗武场内丝毫没有一丁点儿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