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能。 歌莫拉骤然松开了她握紧的拳头。 “容器的血亲,”她说,“不是我的血亲。在这世上,我的亲人只有——”她停顿了一下,还是无法把这个事实说出口。她定定神,整理一下思绪,重又开口时说:“我为我之前的失态感到深深的内疚,以及不安。我将在今后的将来用我的谦卑向您证明这一点。如果我真的有什么请求的话,那请求毫无疑问永远是—— “请允许我追随您和老师的指引,追逐永恒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