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针。后来妈妈告诉我,我三岁之前几乎是在医院里渡过的,因为我总是感染肺炎。
看林宏的出汗量,还有浑身无力的样子,我断定应该是肺炎。天啊!小孩得肺炎好治,可大人得肺炎是不是很难治愈啊!我不敢想像接下来的结果是什么。
我一直用手梳理他的头发,我已哭到看不清他的脸,我控制自己的哭声,半天哽咽一次。
“我没有照顾好你,是我的错啊!等你好了,我啥也不干了,专职伺候你。”
我小声叨咕着,林宏点头,闭上眼睛微弱的说“离我远一点。”
听他这样说,我更加泪如雨下,如果他真有事,我百身莫赎啊!
我承认我们两人在某个领域里确实很聪明,可这一次我俩反应怎么就这么迟钝呢?我悔恨的直往铁床上撞头,林宏用尽全身力气将他的头碰到我的头,示意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