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勇气活着。”
“你不要想太多,越想越复杂,我是成年人,不是小孩子,你自己掂量办,2020年结婚,过不好再离呗!”
“啥玩意?过不好再离?”
我忽的一下坐起来,只见林宏一脸笑意,就连眼神都是笑盈盈的。
“不不,过不好也不离。”
“你跟我耍赖是吗?还有关于孩子问题,对于我这么大年龄的人来说,生三两个孩子是个难题啊!”
“这个也没问题,大不了不要孩子,我姐姐家有三个孩子呢!如果你喜欢,我们接过来一个。”
怎么办?我再冒一次险吧!现在分手和以后离婚,最后的结果都是分离,那就让这个分离在到来之前的这段时光都是幸福的。
“回去就结婚,我豁出去了。”
林宏听我说同意结婚,起身从他的单人床上,很不淡定的跃到我的单人床上。
“你再说一遍。”
林宏咬着我的耳朵问,他刚要伸出手臂搂着我。
“哎妈呀!”
随着我的一声喊,他把我挤到地下去了。
“这床跟行军床差不多,能躺下咱们俩吗?你可真烦人。”
林宏哈哈大笑,伸手把我从地板上捞起来。
“走,我们去外面看更深更远的海。”
我站起身拉着林宏就往外跑,岸边的木地板一直延伸到海水深处,我们跑到最前沿坐了下来,看无声无息的海水静静地蜗在这丫岛里,大海像天河一样静止在这蓝色深邃之中。
我依偎在林宏宽大的怀抱里,小声哼唱南粤人写的一支歌,这是一支奋进的歌,是一支自强不息的歌,是时代赋予这个地区更多希望的歌。
遥呀遥远的小渔村,回呀回荡着童年的歌声,阿公的长橹摇得夕阳红,阿婆的渔网拉出了满天星……
林宏抱着我轻轻地跟着节奏摇晃,借着渔火我看见他眼里有泪花滚动,我的眼里也泛起了泪光。
“我们这是什么缘分啊?一个为我拉四年《遥远的小渔村》的女孩,如生命的幻象一样消失了,可又一个喜欢拉这支曲子的女孩,却真心实意的陪伴我到天涯到海角。”
“是啊!就像有神明指引,让我沿着科尔沁草原的边缘线,一路飞奔到你身边。在苍茫的大海上,我们共赴这场千年约会,而你已在杯影里等我多年。”
我们激动地诉说各自不幸中的万幸,幸福着各自的幸福,偶尔也有泪珠滚过我们带着笑容的脸颊。此刻,我们的人生幸福指数已达到沸点。
在岛上这几日,我们白天穿过岛上丛林,看各种野生植被开出好看的花朵,然后坐上游船再回到船屋附近的海上饭店,品尝渔民刚刚打捞上岸的各类海鲜。
林宏是专业吃海鲜的人,好与不好都能说出一番理论来,而我品尝过后就一句话。
“和土豆没啥区别。”
林宏每每听到我说这句话,都会苦笑着柔柔太阳穴。
其实,在这一刻,我就应该琢磨一下门当户对这个词了,可我天真的认为只要林宏喜欢我,我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我这辈子肯定是贵不起来了,我也不想太贵,因为我怕忘记草原上骏马啃过的草根。”
一般这时候,林宏总是抚摸我的一头长卷发说“我会努力的,我会用我有限的精力,催生出无限的能量,多为这个世界做些贡献。”
林宏厚重的话语,让我感到他有着上好的人品和商人的使命感。
在这块土地上,无论什么时候,总会有那么一批有担当的人,他们在默默地做着一些事,在悄悄地改变着我们的生活质量。
每当夜晚来临,我俩就坐在岸边的木地板上,依偎在一起,看点点渔火在胸前飘来荡去,看万里之外到来的外邦货船,停泊在丫湾里整休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