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
林显清暗道。“原是叫作秦孟书”二人便把如何相遇,如何结伴回来一一告知。不多久也到了午时,秦林氏留饭,秦孟书便将家中的酒蟹,拿来与秦林氏同食。笑道“侄儿叨扰婶婶了,婶婶与我们一同饮酒吃蟹,去去这大寒天的冷气吧!人也得松快几分”
秦林氏不甚酒力,不过吃了蟹便又去院子里干活,留下秦林二人在屋子里说话。酒过三巡二人的话匣子便已打开。秦孟书到“显清兄,因何缘故回的宁州?”
林显清苦笑道“我在外做官也有十年,有升有贬。我一两年前被左迁至临安的万屿县才当了县令,只因有一对夫妇被七八个贼人追杀,到了我的地界上报了官,说是寻求官府庇护。他们二人,浑身是伤,行迹狼狈不堪,不像是扯谎。我自当是派人前去捉拿,哪知去时这贼人早没了踪影。”
“那想来是这贼人早就得了风声,逃了吧?”“不错,我也是这样想,是县衙出了内鬼,正准备动手去查。谁知当时去捉拿的衙卫中一人当夜暴毙,我也于当夜收到警告,说是让我将夫妇二人驱逐出县界,其余不许多问。否则下个暴毙的便是我。”
秦孟书吃惊道“何处的贼子竟如此大胆?杀人劫财竟这样穷追不舍?”
“哎,我知道若这样赶他们走,这对夫妇必定要死,便派人护送。过了半个月护送的衙卫回来说,那对夫妇被人劫走,死活不知。再过了半个月我便被停职。说来也怪,我这停职也没说要来查办,只是不许我待在临安。”秦孟书一时不知如何搭话,只道怕是惹了不该惹的事。
好在林显清本身也是豁达之人,并不久作伤感,只说“我从万屿县往东,沿海绕道而回。到了宁州的东海边,竟发现了一件怪事!”
“何事?”
“我记得我们宁州海边东去不过二里地的方向应有一座小岛,上面只长一棵树的那个。今次去竟没有见到。岛也没了,树也没了。难不成是我记错了?”
“显清,你没记错,那座岛和树的确没有了。”
“是被水淹了?还是被人挖了?”
“都不是,是一夜之间没了。”
“何时的事,我竟没听说过。”
“不过五六年左右的事吧。对了五年前出了一件奇事咧,只不过我也是从酒肆里听来的。说是我们宁州最高的门第里发生的事。只是不知真假。”
林显清思忖道“最高的门第?那岂不是惠王……”
“我是不知道真假的,许是那人瞎编的呢?”
“那这奇事是何人给你道来的?”
“这事说来也怪,竟是一个从未在在宁州见过的疯和尚,那日后半夜他来酒肆中化缘,不要吃食,只为化一口酒。”
“哈,竟是个吃酒的和尚,想来是为了一口酒,编排出的故事吧。”
“我也这样想,不过他却说得有模有样的。我且问你,你可知这户高门有几子几女?”
林显清“我只记得他家有三子二女,长子次子皆是正室所生的双生子,三子二女乃是侧室是所生,长女是一妾媵所生。”
“五年前,我也是这样回那和尚的。谁知那和尚却说‘明日便又多一个聪慧的姐儿了’。我又道,和尚是个算卦的,知道别人明日便要生产。谁知和尚却说,早就有了。”
“这话奇了,又说明日有,又说早就有。到底何意?”
“我正欲细问,那和尚却拿了酒,不见了。到了第二日,却听说那府里从庄子上接回了一个聪慧可人的小姐,这五年来一直养在正室身边,如今已是豆蔻年华”
“那这小姐到底是嫡出还是?”
“至今没有明说呢。不过我后来又听来往的商客说,府中一直有个痴傻的姑娘,眼不能视,口不能言。后来这个姑娘也不见了。再后来便是庄子上来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