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说的这句话。

他曾看见过为了自己活命而栽赃烧死别人的人。

为了逃脱自己罪名而杀死别人的人。

可是，烧死别人的那个人，曾经也是想着百姓安乐。

杀死别人的那个人，曾经也是为了国家尽心尽力。

人类好像真的如同爹爹所说的那样，永远也猜不透他们的思想。永远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杀人，为了什么而许愿。

“猫爷爷？猫爷爷？”耳边传来傒龍疑惑的声音，“你在想什么？猫爷爷？”

猫将军叹了一口气，说道“没什么，自己出去玩的时候千万记得要小心。”

“我知道啦猫爷爷，我又不是小孩子。”傒龍说罢，吃掉手中的最后一块饼，朝着牛子的学校里去。

猫将军看着他远去的方向，心里叹了一口气。看牛子那个瘦瘦小小的模样，好像也不是什么恶人。傒龍也是没有人陪，难得有个伙伴也是好的。

学校里，正直最后一节课。上课前，李蓝烟戳戳牛子的背，看着他红着脸转过来的样子，顿时觉得有点好笑，“噗嗤”笑出了声。

牛子见她笑得开心，也红着脸跟着她一起笑。

李蓝烟笑够了，说道“怎么样，回家后你妈妈还骂你吗?”

牛子摇摇头“没有。这件事还要谢谢你，要不是由你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李蓝烟顿时又笑了起来。他怎么把功劳全放在自己身上？

她说“我又没做什么。靠的全是你自己。要是你不说，恐怕你跟你妈妈还在吵架。”

——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牛子和李蓝烟之间相处久了，相互也习惯了。牛子再也不会看见李蓝烟就脸红，但是李蓝烟还是会逗着牛子玩。她觉得看着这样的牛子很有趣。

牛子还是每天在给傒龍带吃的，一人一妖之间相互久了，每天倒像是亲兄弟一样。牛子还认识了傒龍一直在提的猫爷爷。

猫将军给牛子的感觉就像是他的名字一样。有着将军一般的气场，还有着爷爷一般的亲切。所以牛子倒也不害怕猫将军。

秋天过了以后天气就越来越凉。牛子脱掉了之前经常穿的短袖，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单薄的长袖和一件跟他身材不符的大外套。

李蓝烟也换下了她的那件黑裙子，穿起了长裤。但是这件长裤明显长出了一大截，应该是她爸爸或妈妈留下来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