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不知道敌军挖掘地道之事,烦请想方设法进入城中,通传一声,好教他们有所准备,而且将来我军进攻之时还可视情况出城策应,此乃保全洛阳的唯一方法,拜托了!”说罢重重拱手。
南军在洛阳城外布有重兵,重重暗哨,肯定有听潮府的高手隐藏其中。以骆兴平的武功,若是出其不意,偷偷溜进城去,倒也不是不能办到,但是也冒有风险。骆兴平要的只是每年赐下来的解药,并没打算为朝廷搭上性命。不过他嘴上自然不会说实话,而是说道“上将军,老夫不是怕死,但听潮府的那些高手供奉此刻应都在大营之中,我若贸然行事,被发现事小,耽误了朝廷的大事,那老夫可就万死莫赎了。”
黄世奎知道他的顾虑,本也没指望他会轻易答允,轻笑道“先生的顾虑,本将知道。只是不知先生信不信得过本将?黄某好歹也是侍奉过成王和先帝的人,在朝中还算有几分薄面。与会众将军为此见证,若是黄某以身家性命担保,事成之后,求朝廷赐下真正的解药,永久解除先生后顾之忧,先生以为如何?”离王寮薨逝之后得的谥号是成,因此,黄世奎所说的成王便是离元皇晁裕隆的父亲晁寮。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听闻此言,骆兴平果然动容。他可以对朝廷的那些钱财赏赐满不在乎,毕竟以他修为,加入任何一个势力都至少能捞个长老的位子,到哪里都不会为赚钱发愁。但是若身上剧毒得以解除,他便能重获自由。以一时之冒险换来终身之自由,如此诱人条件,他怎么能不心动?而且黄世奎的招牌他倒也听说过,确实是军中三朝元老。虽然不太受当今皇上信任,但他好歹是援军主帅,如果是他提出这个要求,朝廷十有八九会给他这个面子。他激动之下,连称呼也变了,拱手道“在下自然信得过黄老将军。如此,在下便去那洛阳城走上一遭。”黄世奎拱手道“那就多多倚仗先生了!”骆兴平脸色凝重,但也不再说话,默默点头,拱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