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森林周围分布着许许多多的部落,其中最大的就是九黎部落。
原先的朔风是能与九黎相匹敌的存在,但随着神明降罪于朔风的言论散播,朔风就渐渐失去了往日的繁盛一直到现在成为了一个普通的小部落。
烛九听着甲央祭司的话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狠戾。
正转过头看向烛九的扎吉被这不小心看见的眼神震慑的到了,背后突然一凉。
等他揉了揉眼睛重新看过去时,烛九和先前一样正安静地躺在床上。
扎吉心想果然是自己眼花看错了,他这么可爱的格桑怎么会有那么吓人的眼神呢。
躺在床上的烛九突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视线望着自己,她将眼眸抬起。
那一瞬间烛九真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朝那道眼神望去。
黝黑的脸庞露出两排大白牙,原本明亮的眼睛中闪烁着一阵阵猥琐的光芒。
看见扎吉的表情,烛九愣是颤抖了几下,一阵恶寒从心底下升起。
而扎吉像是自己没有意识到似的,在看到烛九也在看着自己时,他脸上那猥琐的笑容更加的大了。
是夜
带着自己特有的神秘与诡异充斥着无尽的黑暗,它所遮盖住的不仅仅只有白日里那优美如画的风景,还有那隐匿于平静宁和表象下的暗流涌动。
森林的另一面。
“甲卓祭司,那件事准备的如何了?”
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站在一位老者旁边问道。
四方的脸上浓眉挺鼻,单单看脸像是个宽厚老实的人。但那与外表相反的贪婪的眼神与阴邪的气息将因这张脸带来的感觉通通毁于一旦。
“蚩明族长,你太心急了。”
老者穿着一身黑豹的兽皮,头顶装饰着数不清的细小兽骨。额头处一块莹莹闪光的绿石将整个人衬得更为神秘。
他来到一处青绿色的鼎前,拿出锋利的刀在自己的手上划出一道口子。
血脉处流出的鲜血快速的朝鼎中落去。
在当血流注入那鼎中时,原本鼎中黑色的沙子将血液瞬间吸收。很快那沙子像是生了灵智般成螺旋状向鼎上涌去。
就在此时,甲卓迅速抓住蚩明的手用尖刀将他的手划破。
当蚩明的鲜血触碰到黑沙时。
那黑沙瞬间化作万千野兽在丛林中奔腾长嚎的场面。
蚩明被眼前这景象吓得连忙后退几步,原本红润的脸色变得煞白。
一只手缓缓拂过黑沙,眨眼间那黑沙便恢复了宁静,沉于鼎底。
“还得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将这阵法布置完成,你无需急切。。”甲卓转过身拿起一旁的草药,将它们洒于蚩明的伤口。
呆在一旁早已被刚才的情景吓出一身冷汗的蚩明强装出一派镇定仰天大笑几声,满意地离开了。
身后的甲卓望着离去的蚩明,渐渐露出残忍凶狠的微笑。
三个月后
“感觉怎么样?”
烛九轻轻地搀扶着蚕女绕着屋子走动着问道。
蚕女朝着烛九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在看到蚕女嘴角的微笑,烛九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她的伤势因着那处神秘空间中的气息早在两个月前就恢复的七七八八了,原以为自己恢复的如此之快会引起族人们的猜测和怀疑。
但大家好像并不感到奇怪,一问才知道他们是将自己的诡异之处归功于神明的救助。
烛九并不清楚是谁救了她,也许真的是这方天地的神明。
烛九的伤是恢复好了,但蚕女却因为接二连三的刺激身体彻底垮了。她的生命力像是在渐渐流失,到现在连自己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阿桑,你能能叫我一声母亲吗?”蚕女停住了向前走的步伐,像是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