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王家,徐怒骁知道不可能凭伍和春的几句话就会把银子送到济世堂,因此也做好了攻击王家的准备。
户部尚书府在内城,但是王家祖祠在西城,离王诚家不远,王家的直系旁系大多住在祖祠附近。
王家祖祠除了祭祖,平时里面没人,这是徐怒骁观察了两天发现的,因为他决定将王家祖祠炸了,用来震慑王家,逼其就范。
腊月二十七早上,大街小巷到处透着浓浓的年味,有钱人家的炮竹声响彻全城。
离西城王家祖祠五百米远的一个小院里,徐怒骁用望远镜再三确认王家祖祠的距离,调整好射击诸元。
“预备,放。”徐怒骁一声令下。
两名队员将炮弹放进了炮筒,撕裂空气的尖叫声响起,王家祖祠方向响起了巨烈的爆炸声。
紧接着又有两颗炮弹落在了王家祖祠,五间木质结构的祠堂成了一片废墟。
由于到处都是炮竹声,三声炮响的声音很大但是也只是西城能够听见,西城的百姓不但听到了,也感受到了,剧烈的爆炸引起的震动让附近的百姓以为发地震了。
住在祠堂周边的王氏族人全都被吓坏了,好端端的祠堂怎么一下子就没了呢~
有冷静的家族长老马上派人通知家主王后雄,并且向官府报案。
不到半个时辰,刑部侍郎,京都府尹、西城知县,王后雄父子都到了。
刘棋峰、王应如也带着大批捕快赶到,迅速将祠堂周边的通道戒严。
王后雄铁青着脸望着眼前的残垣断壁心里直冒火,却不知道往哪里发,旁边几个族老老泪纵横,祠堂里供奉着列祖列宗的牌位,是王家的精神所在,也是王家决定重大事件的聚集地。
“二叔,别哭了,究竟是怎么回事,有没有人看见是谁干的。”王后雄对着一个七十来岁的老者问道。
老者擦了擦眼泪:“没有啊,附近的族人都没看见什么可疑之人。”
“王大人,这两天你家里有没有收到什么威胁的书信或口信?”刘棋峰走过来问道。
王后雄很肯定的说:“没有,刘大人难道有什么线索?”
刘棋峰正要说话,旁边的管家王福一下就跪倒在地:“老爷,是我疏忽了,前天是有人送来口信,让王家送六百万两银子到济世善堂,我以为是恶作剧,就没告诉您,我愿意领罚。”
王后雄吃了一惊:“站起来说话,究竟怎么回事?”
王福不敢站起来,跪在地上将伍和春给他带的话一五一十的都讲了。
王后雄一脚将王福踢翻,对刘棋峰说:“刘大人,请立即派人将伍和春带过来,我要亲自审问。”
“尚书大人,不用了,小民已经来了。”伍和春跟着一个捕快到了跟前,“小民伍和春见过各位大人。”
“你就是伍和春?说,这是谁干?”王后雄厉声喝道。
伍和春其实已经吓得不行,周围全是官府的人,这次进来传信估计再出不去了,就算官府不追究,王家也不会放过他,可不来也不行,王家祖祠被炸,整个西城全都知道,威力太大了,敢直接跟王家叫板,说明燕山营确实有资本,搞死他一个小小的三和堂还不跟玩似的。
左右是一死,伍和春也没什么好怕的:“大人,这件事是燕山营干的,至于燕山营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家也被燕山营抄了,我要不来送信他们就会杀我全家。”
王后雄脸色稍缓:“送什么信?”
伍和春拿出一封信说道:“大人,燕山营让我当众给你们念这封信。”
“等等。”伍和春正要拆信被刘棋峰制止。
“你是说燕山营要你当众念信,难道他们知道你现在的一举一动,或者说你要不念会怎么样?”刘棋峰敏锐地察觉伍和春的话有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