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惊呼一声，然而红骷髅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这...为什么？”

皮尔斯小心意义的走到悬崖边往下看。

只是看了一眼，他就知道，斯特拉克必死无疑了。

这里怕不是有几千米高，并且下面显然是一块坚硬的岩石地面。

“我还以为，你们的关系应该非常好才对。”皮尔斯忍不住开口：“为什么非要置他于死地？”

然而他惊讶的发现，红骷髅那干枯的眼角，竟然也有斑斑泪痕。

“用一个具有充满感情的灵魂，来交换另一个。”

语气显然颇不平静，但是红骷髅还是说话了：“这就是灵魂宝石的规则，不能违背。我之所以会被困在这里，也正是因为我只有孤身一人，不能遵从这个原则。”

他微微抬手，亚历山大·皮尔斯惊异的发现，一颗闪亮的宝石出现在他的手掌中。

尽管如此，皮尔斯继续问道：“所以你就要用他的性命，交换你的自由？”

“既然你们俩个会找到这里来，只能说明沃尔夫冈并没能完成我们当初的设想，实现九头蛇的伟大统治，不是吗？”

红骷髅收拾情绪，重归冷漠：“既然如此，只能由我代替他，继续走下去。为了理想，谁的命都不重要，包括我自己。”

“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

“给我讲讲，现在地球都是什么样子。还有，把你手上的魔方拿过来。”

......

“你是说，是我主动开启了众神黄昏？让阿斯加德崩灭的？”

二锅头一瓶接一瓶，大口灌酒的托尔面红耳赤，主动谈论起了那个隐秘又古老的预言：“为什么？就为了阻止海拉——我那个未曾见过的姐姐？”

“对。因为她以一己之力，就屠戮光了阿斯加德所有军队，你能做到吗？”

诺兰毫不留情的用剧透打击他：“她刚出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手捏碎了你的锤子，你能做到吗？”

托尔被吓的一身冷汗，清醒许多的同时有些犹疑：“这...不可能！”

“你现在也知道了，这，就是未来。”

“可是既然我提前知道了，那么就有机会去阻止，对吧？”

托尔动起脑子，样子也显得不那么憨憨了：“你所说的未来也就不会再发生，是这个道理吧？”

“没错。但是你要知道，未来不一定就会就向着更好的方向发展。”

诺兰轻轻晃着酒瓶，丝毫没有轻松的意味：“也可能更糟。你也可能会一见面就死在海拉的手里；阿斯加德一个人都逃不出来，从此消失在时间长河。这个宇宙也可能会在某人一个响指下，直接崩灭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