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
这个女人嘴巴不干净,本着死者家属她一再忍让,不代表就可以让人骑在脖子上拉屎。
王雪枫心头略有不快,清扫那妇人一眼,微微启唇“刚才那是正常的穴位,只需要过一会儿就好,会武功的人都知道,另外你对本郡主不敬,攀蔑本郡主罪不可赦,嘉仪掌嘴。”
不管三七二十一,嘉仪就听王雪枫的话,猛的给妇人一个巴掌。
捂着嘴妇人欲要说话,王雪枫斜睨妇人“不该说别说,否则下一次就不是掌嘴那么简单了。”
妇人猛的把话噎在了心里,害怕的低下了头。
这几个人至始至终,少了刚才大街对龚建林出手的老太婆,不过这可不关她的事。
回到正题,王雪枫让一干人等随她去挺尸房。
停留在挺尸房内,王雪枫暂时借用了仵作的验尸工具,穿了一件早就准备的防身外衣,深情款款的认真检测。
尤其人的心脏,肠子都要出来,有的人差点都要吐了,都暗叹王雪枫的胆子真大。
王雪枫仔细的观察尸体,好似发现了什么,聚精会神盯着死者的手指,似青似黑。
可不要小瞧似青似黑,青色因为人在水中浸泡太久,水底长的海藻染色上去,黑色可就是中毒。
不确认眼色,王雪枫屏住呼吸,她怀疑是先中毒后溺水。
有了重大发现,王雪枫知道中毒除了身体变化,喝下去的毒药消化道会有痕迹不说,嗓子处会黏上一些。
为了确定是否中毒,王雪枫小心翼翼轻挑,拿出银针扎进去消化道,这一行为大家不解。
不一会儿银针缓缓变黑,王雪枫语气苍凉“真是没有想到。”
是没有想到,明明中毒仵作竟然没有验出来,非溺水而亡。
要明白仵作每一个结果都影响着案子的查询方向,结果,这样的仵作真让人寒心。
压下内心的愤怒,王雪枫离开尸体,和大家一起,高高的举起了发黑的银针朗声道“本郡主抗议,尸体消化道银针实验黑色中毒征兆,所以本郡主怀疑这名男子不是溺水,乃是中毒。”
这就是一鼓作气的事,仵作和县令还有死者家属,龚建林发现银针真是黑色的,纷纷信了王雪枫的话。
将有毒银针保存好,王雪枫失望的冲仵作摇头,点名道姓着指责“你不配当一个好仵作,虽然我不知道你当仵作多长时间,可连中毒都验不出来,又怎敢替人验尸。
尤其你学艺不精,就可以进去县衙,被人请来验尸,倘若因此造成冤案,第一个你就该问罪,本郡主劝你没有那个本事,不要揽那个金刚钻,你还是再学习几年在上任吧。”
这话不是抨击,更不是侮辱,这是句句的真理,是为了他好。
要是仵作因此不振,只能说承受能力太差。
仵作自知惭愧,拱了拱手“郡主赐教了,是我的不好,我自己承担。”
脸色涨的通红,这让他很没有面子,他也待不下去的离开了此地。
这样王雪枫没有同情,商场如战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如同一个残酷的吞噬链子。
只有最优秀的人往往才可以站稳脚步,用实际证明,走他人的路让他人无路可走,可这样大家疑惑了。
“既然死者为中毒死亡,怎么会溺水,还有毒又是何毒,是毒后发作意识不清,还是?”
突然县令想到了一种可能,更是当即心头一棒。
“对吧,县令大人你是否也猜到了,目前就是两种可能,要么死者中毒后被人抛尸,要么就是中毒未死失心疯,看物迷乱,可刚才验尸,明显没有任何行为诡异,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中毒死亡,杀人抛尸。”
这话可谓字字诛心,大家哑口无言。
大家看着王雪枫的眼神登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