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二哥的花,真是满脸黑线了,暗道“我平时是很你们吃一样的饭菜,但是我会在摘野菜的时候偷偷到秘密基地给自己调理身体,有时肚子实在饿的厉害,就敲晕一只鸡或鸭带到那里做叫花鸡或叫花鸭吃。家里的鸡鸭就是比山上的野鸡好吃,油水都多很多”
想到好久没吃到肉,田甜肚子都饿了。好久没到山上找野味吃了,趁着摘蘑菇的理由,到山上找点肉吃。
她老子娘现在被偷鸡鸭给偷怕了,鸡鸭都不放出去,在院子里围了给小圈子养着,翅膀的毛的剪秃了。
那段时间家里的粮食本身就不多,给田爱军这一糟蹋,大家都勒紧了裤腰带过了那几个月。田爱军再也不提吃得多力气大这件事了。
大家伙也默认了可能是家里谁的力气大,田甜给遗传到的,没什么了不起,就是吃的力气大些。
一个妮子家家,力气大不是什么好事情,在这种乡下地方,大家伙懂得知识都是有限和固定的。异常的东西总能引起大家的兴趣,进而发展成什么情况大家都不知道,坏的局面居多,他们都不敢赌。
一家子也不是喜欢到处说八卦之人。王翠花是喜欢,问题是村里没几个人愿意和她说,她太喜欢炫自个儿命好,八九不离十来来回回都是那几句。和她聊得来的也就那一两个,还都是不喜欢到处说的。
常言道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肚子饿不饿只有自己最清楚,干的活和得到的粮食是对等的,以前大锅饭的时代早就过去了。田甜总是听老人说大伙饭有多好多,打她出生就是村里的粮食集中拉倒县城的粮仓,粮食不得私下买卖。
城里人都有粮食分还不需要下地干活,人人都羡慕城里人,能吃饱还不用干活。
田壮放下手里的簸箕,锤了锤自个儿的伸都伸不直的老腰,真真是讨厌下地干活啊,对比村里的其他人,他算是干得最少农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