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和老妈一人一边,把余木木夹在中间,让她老实交代。然而确实没有什么好交代的,相亲认识的,吃过两次饭,人长得不错,脾气目前看起来还好。工作不知道、家庭不知道、有一辆车丢给自己用,有没有房子不知道,年收入不知道。
两老盘问半天,余木木一问三不知,气的两人直骂余木木是猪脑。余木木也是欲哭无泪,老娘还没来得及了解,这就见家长了,美特斯邦威,不走寻常路啊。
整个下午两老都在不停的试衣服。无聊的余木木看得眼花缭乱,索性也不管他们。拿着手机像岩岩讨主意,没想到那也是个没有什么恋爱经验的,谈来谈去也没办法,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周守墟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快六点,天色尚是敞亮。下班的、买菜的都归家了,楼下熙熙攘攘不少人。
余木木和爹妈下来的时候,只见周先生靠着2000多万的迈巴赫在等着,穿着白衬衫,敞着深灰色西服,手叉在裤子口袋里面左顾右盼。大长腿笔直,身姿修长挺拔,显得那么鹤立鸡群。一转头看见余木木,他显得极为高兴,笑着对她招手。余木木看见那迷死人的笑容,真真心都酥了。
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二老不可置信的望着周守墟,又回头望望余木木。老妈木然开口“这孩子是不是瞎了,怎么能看上你?”
这也是余木木始终想不通的一点。关键她更羞愧的是人家看上她,她不但没有感恩戴德,心里却还想着袁易阳。她始终认为自己和袁易阳还没有分手,只是等了六七年杳无音讯,想着无聊谈场恋爱,这一谈,谈出了脚踩两条船的心虚感。
周守墟迈着大长腿玉树临风的走了过来,风度极佳的打招呼“伯父好,伯母好。”又顺手极其自然的牵过余木木,往车那边走去。
余木木挣脱不得,扭过头来看老爹老妈,只见二老立在原地,表情一言难尽。两旁众多邻居也在那里看热闹,嘴张得能塞下鸡蛋的有好几个。
周先生定的地方颇为清净,在一家私房小馆。园子里面没几个包间,除了偶尔传来的丝竹之声,无人打扰。四人坐定,余木木已然饿得慌,拿起筷子就开始吃,那叫一个欢快。一边吃她还不忘招呼别人“一起吃啊,菜马上冷了。”
余木木爹娘望着傻大姐一样的女儿,万分抱歉的看了周守墟一眼。却见周守墟真的拿起筷子,很是乖巧的陪着女儿一起吃。过了一会,余木木又闹着要喝酒,周守墟又顺从的站起来去后备箱拿酒。
周守墟方才出门去,余木木老爹跳将起来,对着余木木的大脑勺就猛击一掌“你看看你副德性,还像个女人?你看你脚跷哪里去了?还砸吧嘴,你注意一点形象好不好?”
余木木一脸悲愤“我咋了,我28年都这样,我砸吧嘴还不是遗传的你!”
接着又说“再说了,下午在家里,不是你蹦的最高!要把他祖宗八代都问清楚,你问啊,你怎么不问了!”
余木木老爹一声冷笑“我还就不问了,就凭这孩子的外貌、气度,教养。你跟他比,就是一头老母猪!就算这孩子啥也没有,我倒贴钱把你嫁给他!”
老母猪余木木看着自己的亲爹,悲从中来。再看看自己老妈,只见老妈怔怔发呆,过一会才说“唉,我对不起他们老周家啊,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一个东西。”她嫌弃的看着余木木“这要是有后代,拉低别人家基因啊。”
余木木一口老血险些没吐出来。饶是她从小到大饱受父母的打击,也没像今天这般直接一万点伤害,砍得血都见底了。
化悲愤为食量的余木木继续吃,不理会父母的聒噪,安心等着酒来。
周守墟来的也快,先礼貌的给余木木老爹满上,又温和的劝余妈妈也喝一点活血,反正是葡萄酒,女士也可以的。余老妈看着周守墟笑得合不拢嘴,连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