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不是可以吗,可这种话她根本不敢说出来。
不情不愿的还是点了点头“是!”
“哦。”王城高眉梢一跳,看了张嘉仪一眼,“那为何你父亲在那里如此的受苦,你不曾悲伤半分那?”
张嘉仪这才回过味来,王城高说的对,一般父子情深,在外人严重张之正对她很不错,可那又如何?
“所以那,我此刻该嚎啕大哭,还是舍弃尊严的跪地求你?”她依然淡淡的,对着王城高道“原谅我,我没有殿下你想的那么卑微。”
尽管如此,张嘉仪还是在隐忍不发。
母亲你看到了吗?他如今被鞭打的每一鞭,都是他应有的报应,该有的惩罚。
王城高恍然大悟,他终于记了起来,王贵英不就是被张之正亲自所杀吗?
对于一个杀妻子的男人来说,这个女儿怎么可能不恨。
另一墙
面对着刑罚的逼迫张之正依然矢口否认,只等着有人来救她。
衙役一点耐心也没有,刚要甩鞭子,就有另一个衙役跑了过来,赶忙呵斥道“快,不要在用邢了,公主殿下她来了,点名要见张之正那。”
听到这话,张之正松了一口气。
衙役替张之正解绑,又把张之正送回了牢房。
王城高借机拉上了张嘉仪的手道“走,跟我过去,去听听你父亲和公主的谈话。”
低着头几乎他先拉的手,两个人的手触碰到一起,张嘉仪有些微讶。
还是没有说什么,安静的跟着王城高,两个人又坐在了一个屋子,只是这里没有了透视,但依稀的能够听见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牢房之中,王雪雅独自一人没有嫌弃的坐了下来,凳子是衙役给拿的。
现在就剩下了张之正和王雪雅两个人。
一没有人在场,王雪雅就冷了下来,有些恼羞成怒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府里的下人怎么会刺杀王城高那,还被抓进了牢房,你老实告诉本公主,是不是你授意的要刺杀王城高。”
张之正内心是冤枉的,直呼倒霉。
冲王雪雅委屈巴巴的“这微臣冤枉呀,真的不是微臣派人刺杀的五皇子殿下,还请公主想想,就算微臣想要刺杀五皇子殿下,
出府不是正好吗,这次微臣是真的被连累的呀,还请公主一定要救救微臣呀。”
狼狈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从来没有这么求人过。
王雪雅看了眼,又看一眼,终究还是妥协了“好吧,不管是不是你做的,但愿不是你做的就行,谁让本公主心悦你那,这件事本公主会去求皇上和太后的,你先坚持几天吧。”
“坚持几天?”扶手摸着额头,他失态了。
“哎哟喂,我的公主殿下,您是不知道,这帮小崽子一个个用刑逼供,就今天公主您要是不来,我只怕受的伤更严重的。”言语着他指了指身上的伤口。
又急促的正色道“还请公主殿下想个办法,让这些人不要动邢了,不然下官真的是撑不住了。”
王雪雅哦了一声,站起身不再多说,就要转身离开。
张之正还是不放心,趁机下了一道狠药道“只要下官这次出牢狱,就去求娶公主殿下。”
王雪雅忙转身,抓住张之正的肩膀,疼的张之正脸都变形了。
弄得王雪雅赶忙收回了手,满怀希翼的眼睛一亮“这是你说的吗,可是不是还有孝期,还有你那闺女吗,这些你能搞定吗?”
张之正神情惬意的拉住了王雪雅的手,胸有成竹的回应“公主殿下您就放心吧,这都是小问题,至于那孩子应该不会反对的,就算她反对也无效。
不仅如此,她应该庆幸,失去了亲生母亲,又多了你这么一个身份尊贵的母亲,往后嫁人身份又提了提,这怎么会反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