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故作镇定的假装咳嗽,结果—推货车的空姐见状应该是被我精湛的演技加上添油加醋的脸吓到了,连忙问卫戈
英语“请问你的妻子需要一点感冒药吗?”
我听到这句话反而呛到了……
卫戈笑着回答英语“不用了,谢谢你,我妻子只是有点害羞。”
那个啥我把他的嘴巴封住,应该没人反对吧?
……
西班牙语“阿晚!”
一个在门外晒鱼的老妇人见到我惊呼了起来,满是欣喜和思念。
西班牙语“feliz,我们的阿晚回来了!”在老妇人的呼唤后,一个小女孩从房子里冲了出来。
“阿晚姐姐!”
feliz的中文是我教她的,住在玻利维亚的时候,有一次这个邻居来家中做客,看见我的中文书籍一下子便喜欢上了汉字,后来就每日和我学一些。
我被她撞得差点没稳住脚,但也是欣喜至极,吃力地抱起比三年前五岁时重了许多的她。“哇,feliz长大了哦!”
feliz吻了吻我的额头“我吃饭很多。”
我被她的蹙脚中文逗笑,然后才发现她看到了卫戈。
我把他放下来,伸出手想要介绍,但是纠结在让feliz如何称呼卫戈这个问题上。
卫戈“叫姐夫。”
“什什什什什么啊!”
我的那个的答案瞬间被吻合,但又觉得莫名的害羞。
“feliz哪里知道什么姐夫,而且这个……好俗的感觉啊……”
“哪里俗了?中国人都这么叫,姐姐的丈夫就是姐夫啊,宝宝,你是在害羞吗?”
“反反正不好听嘛!”
小feliz一脸懵,倒是奶奶一眼看明白了,凑到小feliz面前,脸上带着七大姑八大爷专属笑容。
西班牙语“这是阿晚的丈夫。”
然后两人就离开了。
“都怪你,人都走了,我还有东西要送给他们呢。”
我抱怨着,结果被卫戈抱了起来。
“好了,我们多住几天,以后还可以给的,不气了昂。”
这时,窗户那儿feliz探出头来“姐姐晚上来吃饭哦。”
然而话音未落,奶奶就把她给拽了进去。卫戈笑了起来“原来察言观色并不是中国人的特长啊!咱们回家吧,走哪儿?”
我气鼓鼓的用嘴巴指了个方向“喏……”
结果就被他亲了一顿。
卫戈“送到嘴边的吻,不要白不要。”
我“回家!”
卫戈“哈哈哈好……”
卫戈把我抱的门口才放下,却大气也不喘一下。
我一脸惊讶,90斤的体重好歹给点反应啊。“这路挺长的,你都不累的吗?”
“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吗?我不走音乐这条路,肯定是国家级运动员。”
“切。”
我嘴上虽然发出不屑的声音,但还是笑着给他比了个赞。
开门走进尘封已久的空间,卫戈环顾着客厅的装饰——简单的沙发和茶几便再无他物。
唯一带点装饰性的是桌角已经枯死的盆栽。我见他盯着盆栽若有所思,心中也明白了他一直以来皱眉的含义。
牵住他的手轻轻晃了晃“不要多想,我现在很开心,真的。”
卫戈转过头对上我的视线,眸中只有一个清澈无比的我——我在想,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
“回去我要送一车盆栽给你。”
多么幼稚的说法,仿佛不带任何思考,却好像早已在心中百转千回。
我突然想起来小时候,姐姐还没有进入娱乐圈之前我们经常吃了上顿没……不对,是她,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