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之前那暗叔提起过,就市长他们,都是梦寐以求的想吃敏姨的东西。这安落秋他们有福气了。”
都是子胥心里犹豫哎。这敏姨是在选人了,也不知道安落秋能不能抗住?如果抗住的话,这以后,也就有说话的分量。之后与自己在一起,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可要是扛不住的话。
子萌,“哥,你说,这安落秋能坚持喝完吗?当年你可是喝了那种大碗,五大碗都没说话啊。可吓死我了。我也喝了,那味道是好,可是,那力,可大了。要不是有哥的话,我都会不了家了。”
子胥嘀咕,“行了,你把敏姨家的泡酒都喝完了。这能不大吗?”只是声音小,子萌也没听到。
子萌犹豫片刻,“哥,你说,当年我们把敏姨家泡了十年的人参酒喝完了,现在,还有没有?”
子胥,“你就别惦记着了,那可是把暗叔他五百年以上的人参都吃了。记得那时候的人参,还在酒壶里开花呢。暗叔都气哭了,你说,这哪里还有?”
“哎。也是,可当年不是他叫我们喝酒的吗?他还说了,能喝多少是多少?这是他自作自受。”
两人边聊天,边准备饭菜。
在外面的安落秋,本是白稚的脸,也红润起来。林额头青筋暴露,眼神也逐渐变得熏红。这时候,两人碗中的汤都还有一半。
敏姨低叹,“哎。这味道,不错吧?”
上头的安落秋出声,“阿姨,你这汤,味道不错啊。嗯,只是,有点上头。对了,等会子胥不能喝酒了。我们是开车来的。”
敏姨,“哦。开车来的,这子胥终于买车了啊。”
安落秋,“嗯,他出山了,这么些年,一直说不愿意踏足商业。现在,涉足了。”
敏姨皱眉,“那他涉足,与你何干?”
安落秋大笑,“是啊。与我何干……不过,敏姨,有事儿您还不知道吧?十一岁那年,因为我,他住院。十三岁,当我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换了一个人。十四岁,我们再起纠葛,我差点被人打死,他帮我逃开。十五岁,我俩被人围攻,徒手打死一个流浪汉。十六岁,把本市毒枭彻底粉碎。十七岁,统领本市底下商场。直到十七岁,我俩才真正意义上,成为最好的哥们……”
敏姨微笑着,递过去一杯温水。
小安一口气灌完,深吸气,接着滔滔江水“那之前啊。我一直与他敌对,我想,我怎么就一直不如他?我怎么就是都不过他?后来,我就放弃了,既然斗不过,我们就联手。这世界,也是我们兄弟的世界。任凭我们如何?也能成为一代枭雄。可是,这货说我戾气太重,决定带我转好。退出所有纠纷,瓜葛——
所以,美丽的阿姨,您说,与我有关系吗?”
一边的林,身体微震,死死盯着安落秋。
敏姨低叹,“可,你要清楚,这做刀的后果。他不一定要你怎样?可你,会怎么样?”说着,柳眉微颤,打量着安落秋。
安落秋喝着碗里的汤,低叹,“刀只要是锋利,那就能扫平一切障碍。会断的刀,不是好刀。会锈的刀,磨锋利就可以了。他想的,我会做。他不想的,我依旧会做。也许,他不需要我怎么样。可我,会荡平一切。亦如少年时光。”
敏姨笑声更浓郁,许久后,长叹一声,“子胥怎么从没有提起你那?”
安落秋泛红的眼睛,打量着碗里的汤,“他,不去敢提起我,怕我抢风头。”
敏姨点头,“也是,能与他对抗那么多年,还能坚持下来的。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汤喝完了,这香烟,是不是来一支?我这里,随心就好,没什么的。”
安落秋低眉,“阿姨,还有汤吗?”
敏姨微愣,“有,你先来支香烟吧。”说着,放了一支烟在安落秋面前,安落秋打量着桌上的香烟,“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