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大量的钱财。
近三年的军旅生涯,使得这些士卒早已习惯了田白的做法。
当田逆下达了黄昏之前到达灌城的命令之后,兵卒们就加快了速度。
甚至,太阳还在树尖,灌城已经出现在眼前了。
到了这时候,灌城鲁国守军,这次是慌乱起来。
烽火台上点燃了浓烟,军鼓阵阵,城门口军卒们忙着驱散国民,收起吊桥,关闭城门……
“阒然,你带着先登,给我冲!”
田逆对着身边一个大将开口道。
这人是田氏的门客,生的却是五大三粗,惯常都是打做头阵的。“
“喏!”
阒然一抱拳,当即带着自己的手下去了。
他本是莒国人,田氏破了莒国之后,这人就投效了田白。
而原本只是一个普通车右的他,在田白这里得到了施展才华的机会。
却见他手中的长剑,使劲拍打在牛皮甲上“莒人们,公子不弃,给了我们出身,今日就是我们回报公子之时!”
阒然话语一落,当即亲自上前,扛起了一架云梯,朝着城池跑了过去。
根本就不需要阒然指挥,只见那些只是穿着牛皮甲的莒人先登们,就纷纷扛起了云梯,跟在阒然左右,朝着灌城奔去。
灌城名字叫做灌城,实际上却是没有宽阔的护城河的。
这里因为就在大野泽之侧,地势低洼,若是遇上了洪水之年,甚至雨水还会倒灌城内,是以有了灌城的说法。
灌城城门口,开挖了一道小沟渠,便充作了护城河。
只是,这样的小河沟,对于想要蚁附作战的军队来说,就是一个笑料。
阒然带着五百士卒,势如破竹的朝着灌城扑去,却是吓傻了灌城守军。
灌地紧邻大野泽,饱受盗跖的骚扰,只是,因为有着济水的阻拦,使得这里反倒是不会被阿地的齐军攻击。
时间长了之后,灌地的兵卒早就疲了。
反正若是盗跖来了,只需要躲在城内,等着城主送上了吃食,盗跖就会退走了。
至于城外的黎民……
野人那叫人吗?
况且更重要的是,盗跖就算是明知道只要出现在城池之外,守军就会送上了粮食。
但是,为了保持威仪,盗跖还是每次攻城,总是要射杀几个小卒的。
如此一来,这些最低都是国人出身的士兵们,自然是坐不住了。
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主意,渐渐地竟然有了士兵将野人登记在自家名下,然后等到轮值的时候,就会让野人顶替。
如此一来,灌地防御更加的松散了。
这些野人,哪里接受过军事训练。
毕竟,打仗那是贵族之间的玩意儿……
鲍牧站在车上,看着城头上慌乱的到处乱跑的鲁军士卒,顿时轻笑道
“灌地将一战而定啊!”
田逆的脸上却没有丝毫表示。
他依旧沉稳的下令,让人开始安营扎寨,建造攻城器械。
云梯轻便,可以随军携带。
但是,不管是撞城车,还是巢车,都不是轻便的玩意。
这些东西,无一不需要临时制造的。
不过,好在有鲁班在,加上田白的指点,是以,齐军现在的攻城器械,却大都是直接以战车为底盘,就算不能,也是拆除了上层简单器械之后,能够跟随战车行走的。
两万齐军分做了四份,一份在阒然的带领下,扛着云梯朝着灌城扑去,一部分却是就地开始开挖壕沟,修建营垒。
一部分前往周边树林砍伐树木,运送回来,交给人数最少的一部分修造武器、营垒。
田逆站在战车上,身体崩的笔直,他看着城头上的鲁军,慌乱的拿起了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