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军楼”,而是南朝重新修建的景点楼,可是这依旧不能抵挡李承乾的一腔热血。跟后世翻新的城楼相比,还是最原汁原味的惹人好奇啊。
洞庭湖前,在一众低矮的民居之中,岳阳楼是那么的显眼。可是离得近了,李承乾反而觉得没什么意思了。抵达岳阳楼正门前面,展望湖面....
嗯,好大的湖。
挥挥手,李承乾直接把范仲淹也扔到了柳宗元的行列中。不过稍一思索,还是把他拽出来一半。原因就是现在的洞庭湖,实在是太洪荒了。没有渔歌互答,没有迁客骚人,河运没有发展起来的现在,这里湖面上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范仲淹文中表现出来的道理还是有可取之处,环境心境,确实是能够相互影响的。
好不容易追上来,岳州刺史王志高喘匀了气,才在一边拱手道:“太子殿下,岳阳楼确实是岳州盛景,可您也不能跑的这么快啊,微臣都要追不上了。”
对于岳州刺史的体力,李承乾还是比较顺眼的。说明这家伙在任上并没有骄奢淫逸,好多时候考验地方官是否尽职尽责,看他们的体力就是最直观的一项。
点点头,李承乾指着洞庭湖水面说:“好地方啊,但是为何没有发展起来?”
王志高叹了一口气说:“要说岳阳占据地利,本应该是最适合建立一座枢纽大城的,奈何,需要的投入太大了啊!微臣已经尽可能的缩减款项,跟朝廷申请了,怎奈,长孙户部一连几次都没有答应啊。”
边说着,王志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放声大哭。笑话,太子殿下啊,全大唐最大的金主之一,这个时候不哭穷什么时候哭?如果不是见太子身边的宦官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他甚至都要抱着太子的金大腿哭了。
哭,从来都是丢人的,但是在官场,适当的跟上官哭一手,还是很有效果的。最著名的就是某位“皇叔”了,哭着哭着就成了蜀国皇帝。
看了一眼泪流满面的王志高,李承乾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这混蛋的意思,他如何不明白,但是,就算是他,也没资格用自己的钱,插手国家大事啊。
很显然,洞庭湖不是湘江,改造所需的款项是难以计算的,虽然不知道这个具体数目如何,但是李承乾很清楚,以长孙无忌的性子,指定不会通过的。这么大一笔钱的投入一旦没能达成预期目标,就算他是皇帝的大舅哥,也得引咎辞职,没准儿还会论罪。
这两年朝廷致力于巩固边防,精力主要集中在军队上,像衡州这样的要求,还能一咬牙答应下来,但是,岳阳,担不动啊!
蹲到王志高的面前,李承乾无奈道:“行了,孤觉得你不是蠢货,应该清楚,就算是孤,投入全部身家,对整个岳阳来说,也是杯水车薪。这么浩大的一个建设工程,朝廷不是负担不了,而是不敢负担。就算户部批了你的要求又如何?一旦没能达成目标,你的脑袋都未必能顶得过这海量的投入。”
王志高停止了流泪,见太子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小心翼翼的拱手问道:“可是殿下,您不觉得,万事开头难,但是不开头就没有以后吗?洞庭湖是长江的咽喉,岳阳则是洞庭湖的咽喉,岭南的发展,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没有尽头,作为南北交流的重要地点,岳阳不能一直这么蛮荒着啊。”
这话没错,李承乾也清楚岳阳的重要性,但是重要跟朝廷准许却是两码事。诱惑越巨大,风险就越巨大,谁也不敢轻易下决断。说句实在话,王志高一个小小的刺史,还不够资格为岳阳的投入当保人。
微风吹来,已经入秋的天气,哪怕是岳阳,都略有些寒冷了。
感受到这股略有寒意的微风,李承乾忽然有了主意。兖州的事情,在岳阳上,也不是不能实现。特别是当商律修改,商人只能获取土地租赁权,却不能彻底占有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