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没有。”阿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姜羲敲了敲阿福脑门,意味深长地问:“真没有?”
阿福低头思索了一下:“阿福只练过舞。”
习武和练武?“有区别吗?”
“是舞。”阿福认真地重复。
姜羲这才算是听懂了,是舞不是武!
所以,这也能成为她伸手的解释吗?
可看阿福这跟锯嘴的葫芦的葫芦似的,半个字不肯往外吐,姜羲也知道从她这里问不出什么了。
姜羲考虑了一下,如果阿福是南宁侯府派来的人,那姜羲以为南宁侯府对原身姜元娘置之不顾、生死不论的态度,就值得怀疑了。
这深处,莫非还有什么猫腻?
她原本没想了解原身家世那么多的,她的那点了解也就仅限于阿福讲的那几句父亲南宁侯母亲公主什么的。
不愿了解,是因姜羲以为自己很快就会离开,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这样拖下去,不会还要回到南宁侯府吧?
姜羲光是想想,便浑身一阵恶寒,满脑子都是各种宅斗嫡庶桥段。
大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