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你跟他讲什么,他都不会听的,只有用刑。
“长官,我真的就是个贼……”
“还嘴硬,来人,去捉些蚂蟥过来。”徐阿良严重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自己在罗耀手下,可是寸功未立呢,他现在迫切的想要在罗耀面前展示自己的能力。
蚂蟥?
受刑之人闻言,吓得嘴角哆嗦了一下,军统酷刑那是令人闻风丧胆,他岂能没听说过。
蚂蟥吸血,这种刑罚,能让一个人在承受无限恐怖死去,没几个人能承受得住。
徐阿良可不是恐吓,而是来真的。
等到,一大桶蚂蟥被抓来,被抓之人的一条腿被摁进了水桶内,再割上一条口子。
血腥气瞬间弥散在水桶内,里面的蚂蟥闻到了血腥气,一个个的兴奋无比的朝在腿上游了过去。
“啊……”
“怎么样,被吸血的滋味好不不好受,要不要把你另一条腿也放进去?”徐阿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问道。
“我说,我说……”被抓之人终于崩溃了,开口求饶了。
徐阿良让人把他一条腿拉出来,随手抓了一把盐撒了上去,那些紧盯在大.腿上吸血的蚂蟥瞬间就瘪了下来,然后,再用水一冲,全部都下来了。
“叫什么名字?”
“木村。”
“日本人?”
“是的。”
“是谁派你去苏颖儿的家里的,你的任务是什么?”徐阿良问道。
“画师。”
“画师是谁?”
“我不知道,我知道他的代号。”木村说道。
“你在山城是什么身份?”
“我在山城电厂当工人,我的中国身份是许金涛。”木村老实的回答道,“我的任务是盗取一本五线谱。”
“你怎么知道五线谱的位置?”
“是画师告诉我的。”
“你见过画师的正面目吗?”
“没有,他只是给我派发任务,从不跟我见面,我知道他是男的,其他一无所知。”
“你怎么知道他是男的?”
“他约我见过面,说过话,但我没见过他的正面目。”木村很痛快的交代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盗取五线谱之后,你怎么交给他?”
“我会在《新川报》上刊登一则寻人启事,画师看到之后,就知道我行动成功,他就会主动联系我。”木村说道。
“什么时候?”
“就这一两天。”
“什么寻人启事,画师看到后,又如何联系你?”徐阿良眼中精芒一闪,继续追问道。
“不知道,有时候会安排邮递员给我送信,有时候会直接打电话到电厂,以我表哥的身份约我出去。”木村说道。
“你觉得这一次他会用什么方法联系你?”
“电话,邮递员送信,比较慢,还可能误事,这一次任务,他是直接给我电话,约我见面谈的。”
“什么寻人启事,你跟我详细的说一遍?”
“是,长官……”
……
“长官,这就是这个叫木村的日谍的全部招供。”早上一到军技室,徐阿良就带着木村的口供过来汇报了。
徐阿良那熬了一.夜审讯的腥红的眼睛,罗耀心中感慨,这家伙为了立功,也真是太拼了。
不过,也不怪他,年轻的时候不拼,难道等老了才拼吗?
徐阿良跟罗耀从香山别墅出来,不就是为了博一个锦绣前程吗?不拼哪有前程,天下又没有白吃的午餐。
“阿良,你对这份口供怎么看?”罗耀花了一刻钟时间看完口供,然后问道。
“长官,这是個机会,如果能利用木村供述情况,我们完全可以将他的上级,代号为画师的日谍给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