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二的脸。

黑衣人老二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之色。

老六怔住了。

就在老六怔住的一瞬间，黑衣人老二的双掌，猛地朝老六的脖颈切去。

距离太近！又猝不及防！老六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老六倒下去的时候，能清楚地听到自己颈骨断裂的声音。

黑衣人老二冷笑着看着倒在地上的老六，然后一伸手，将黏在胸膛上的短刀扯落。

短刀的刀身不见了，只剩下了光秃秃的刀柄。

黑衣人紧握着光秃秃的刀柄，干枯的手指突然一动，那带血的刀身就又暴射了出来。他瞪着地上的老六，冷笑道“我早就料到你有这一手了！”

老六颈骨断裂，他的脸紧紧地贴在冰冷的地上。

黑衣人手里的短刀已进了老六地咽喉里……

……

距离孤儿峰约莫六七里的地方，有一个小山窝。四周茂林修竹，其间散落着几十户人家。

夕阳西下，春水潺潺。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从小山窝的一侧缓缓流过。距离小溪不远的地方，有一条宽阔的大路，笔直的伸向远方。远方不远处，就是孤儿峰。

大路旁，有两间精致的房舍。房舍前，高挑着一个酒幌子。柔和的春风里，飘着淡淡的酒香。

房舍前，站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老者须发皆白，白胡子足有一尺长。

白胡子老者站在房舍前，落日的余晖照在他满是皱纹的脸上。老胡子正望着远方的大路。

远方的大路上，一前一后，来了两个人。

走在前面的是面色黝黑的蓝衣人。

走在后面的是一个文弱的年轻人。

面色黝黑的蓝衣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吉开。那文弱的年轻人就是肖王府的肖四公子。

吉开和肖四公子已来到了小酒店旁边。那白胡子老者已微笑着迎客“外面风大，两位客官里面请！”

天还没有黑，但屋里却很昏暗。白发老者已点了灯。

吉开和肖四公子在临窗的一张桌旁坐定。

白发老者已拿来了两壶香酒。

吉开给肖四公子满了一杯，抬头望着白胡子老者“再来两碟下酒的小菜。”

白发老者笑了“实在是抱歉得很，小店只卖酒，不卖菜！”

吉开和肖四公子都吃了一惊。只卖酒而不买菜的酒店，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白胡子老者的脸，在柔和的灯光下，有一种说不出的温和与慈祥。他看着吉开，微笑道“菜，多半是用来下饭的。真正爱喝酒的人，有没有菜吃，都无所谓。”他一脸微笑地看着吉开和肖四公子“两位客官，你说是么？”

吉开一脸苦笑地看着肖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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