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这段时间,爱德华经常去山里的小路上散步,由此结实了不少斯坦福的教职员工。
闲聊中多半会谈起弗兰克林,同样无一例外地,所有人都对弗兰克林表示出了极度的厌恶,甚至有人直截了当的破口大骂“这个混蛋就该去监狱里,被那些暴力犯x上几年的屁眼就消停了”。
在这些人的眼里,布鲁斯·弗兰克林是打破斯坦福宁静的罪魁祸首,这家伙简直成了斯坦福困难年代的象征。
这些私立大学对于60年代末忽然出现的激进浪潮观点几乎是毫无准备,等到各种学生运动起来后才发现措手不及。
而大学本身的特质也让校方在处理这些问题时束手束脚,不像戴利市长可以号令“芝加哥推土机”车翻一切试图螳臂当车的歹徒。
毕竟是私立大学,一方面要保证不让公权力侵入实际上这也未必都是坏事,看看公立的俄亥俄大学发生的事情,校长以学潮压不住了而向州政府求援,州长大手一挥,国民警卫队进驻学校,没一会就向手无寸铁的学生开枪,当场打死打伤多人,另一方面,当时的校内保安力量在学生运动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在这个动荡时期中,斯坦福实际上受到的伤害为最严重,斯坦福在西海岸以风光秀丽的学校景观而闻名,号称是全美最漂亮的大学,因为建校时间晚,一切都显得生机勃勃,校内的老师和学生都缺乏激进运动的基因。
而且斯坦福还是西海岸保守主义的大本营,要知道直到二战前开始前还不招黑人,曾经是种族主义者作为坚固的堡垒。当二战结束后,斯坦福撤销禁锢,并且花大钱从全美尤其是常春藤挖来大量优秀教授,给予他们无可比拟的物质条件,以留住人心。
正是因为舒适圆满的安排,就像爱德华享受的那样,学校的教员不管从个人角度还是专业人员角度来说都自觉自愿的和校方捆绑到了一起,荣辱与共。
所以斯坦福校园内一发生针对学校的抗议游行事件,这些教授就开始自我代入,觉得那是针对他们的。
一开始的小规模事件,其实还好,大家觉得学生有点中二,倒也不算什么大问题,给点时间,他们会回到正确的轨道上来的。
可当弗兰克林加入后,一切都变样了。
拿耶鲁做比较,汉森最多是带着大伙嗑药群p酗酒,没事在大草坪上组织演讲集会,偶尔会去冲击一下校长办公室,但仅此而已,除了把曾经绿草如茵的大草坪糟蹋成坑坑洼洼的菜地,耶鲁也没承受多大损失。
可弗兰克林一个人就破坏了斯坦福几十万美元的资产,当然这点钱对财大气粗的校方来说不算什么。
但这家伙不时的纵火,烧毁建筑和各种文档资料,还组织人在校园里打冷枪。
按照斯坦福教师的说法,这家伙就是撒旦,一切暴力活动的策划者,把安静的学校变成中南半岛的丛林。
爱德华也通过交谈和新闻报纸逐步对布鲁斯·弗兰克林有了相对详细的了解。
说起来两人相似之处挺多的。
出身相仿,而且都是布鲁克林人,都是家族中第一个从正经大学毕业并且拿到博士学位的人。
弗兰克林曾经是个不错的人,在阿姆赫斯特上大学时还参加了后备役军官培训班,之后被征兆到空军。
在战略空军司令部当了三年的情报官。
爱德华的脑海中总有这么一副景象,弗兰克林一边坐在搭载着原子弹的b52轰炸机里,手不释卷,捧着红宝书认真学习,这实在是太过于精彩的画面。
对于美国穷学生而言,要想进一步深造,一方面要有足够的智力,另一方面就是钱的问题,通常大家都选择助学贷款。
但也有人实在是太穷了,甚至日常生活费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