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遭遇,李丹青觉得很愤慨。
或者说,脸上很挂不住。
“咱们玉宇楼可不是小门小户,一顿饭菜下来怎么也要百两银子,世子有那个钱吗?”小厮不屑的问道。
“本世子会缺钱?”李丹青愤声说道。
“我听说世子欠百花楼的几千两银子现在还赊着,小的只是混口饭吃,还请世子不要为难。 ”那小厮这样言道。
李丹青一时语塞。
大抵是习惯了以往在武阳城肆意挥霍的日子,李丹青倒是还未有习惯如今这拮据的生活。
忽然意识到自己就算进了这玉宇楼,好像也没钱吃上一桌饭菜的李丹青,顿时有些沮丧。
“打肿脸充胖子,凡人就是凡人,在意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一旁的姬玉植冷笑一声,双手抱在胸前,毫不留情的嘲讽道。
俨然已经将自己与李丹青之间的差距,从聪明人与蠢货,拉开到了神人与凡人之间。
李世子怒不可遏,却只能在心底默念孩子还小,大了再打……
“我要。”而身旁的姬瑶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美餐正在渐行渐远,她拉了拉李丹青的衣角,可怜巴巴的望着李丹青,那模样像极了一个饿了七八天,什么都没吃到的小可怜。
当然,这小可怜还在那时握着拳头,朝着李丹青晃了晃。
李丹青身子一颤,转头看向小厮,态度坚决的言道“本世子今天一定要进去!”
那小厮眉头一挑“想要进去也可以,赢了旁边这位大师,不仅可以进楼,我们掌柜还可以送诸位一桌子丰盛的饭菜!”
李丹青一愣,在那时侧头看向一旁。只见一位穿着黑色长衫,蓄着羊角须的中年男子正端坐在那处,身前站满了行人,为男子坐在他的对侧,神情沮丧。
李丹青这才意识到,这玉宇楼的门前之所以能聚集这么多的人,似乎与这位“大师”有着不小的关系。
……
姬玉植与李丹青一同走到了那位大师身前,却见大师与那位行人的身前,都摆在几枚黑色的铭牌,铭牌上分别刻着王、将、文、侠、甲兵、乙兵、丙兵、丁兵几个字样。
而二人摆放名牌的中央却又竖着一道木板,遮掩了双方的视线。
男子眉头紧皱,目光死死的盯着身前的铭牌,思虑良久终于从中推出甲兵、乙兵、丙兵三张铭牌,而对侧的“大师”则神情悠闲的推出一道铭牌。
“落子!起木!”站在二人之间的小厮高喝一声,将拦在二人之间的木板抬起。
随后众人顿时看清了眼前的场景,男子的打出的铭牌为甲兵、乙兵、丙兵,而那位大师的身前却只有甲兵一张铭牌。
人群顿时在那时发出一阵哀嚎,挑战大师的男子更是神情痛苦,如丧考妣。
“这是在干嘛?”姬玉植有些奇怪的问道。
李丹青闻言挑了挑眉头,似乎是觉得自己终于有了可以教授姬玉植的地方,他顿时眉开眼笑,在那时摆足了当师父的架子。
“咳咳咳。”
他先是干咳两声,然后语重心长的言道“正所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玉植你能懂的这道理,不耻上问,为师很欣慰。”
“这东西说起来可就复杂了,涉及到天文地理以及星辰之相……”
李丹青的话还未说完,便对上了姬玉植那一脸嫌弃的目光。
李世子脸上有些挂不住,见唬不住姬玉植,李丹青不免有些沮丧,只能颓然道“其实就是一个赌博之法,唤作八将棋。”
“双方各持八枚棋子,分别为王、将、文、侠、甲兵、乙兵、丙兵、丁兵。”
“其中王、将、文、侠作独牌,只能单独为战,甲乙丙丁四卒做活牌,可以任意组合。”
“双方隔着楚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