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他们加强了攻势,我们快顶不住了。一个奥鲁米联邦军少尉匆匆走进观察所,向安德尔汇报。
这里已经是最靠近前线的观察所了,因为安德尔的坚持,整个指挥部都临时移到了这里。安德尔拿着望远镜观察着战场局势,一言不发。
少尉忍不住道,上校,我们撤吧。敌军数倍于我军,而且还在增兵,我们留在这里没有任何意义。况且现在战局这么乱,就算是我们撤了,联军总部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
安德尔慢慢放下手里的望远镜,低声道,不是我不想下令撤退,而是我们不能撤。
为什么?上校,在前线作战的,可都是我们从奥鲁米带过来的自己弟兄!为了反恐联盟这么牺牲,值得么?再说,我们也很清楚,加入反恐联盟只不过就是图个反恐作战的名目。少尉情绪激动地道,现在我们已经死伤不少弟兄了。
今天就算是全部要死,也得死在这里!安德尔回头咆哮道,他的双眼发红,全是血丝。
你们都能看到弟兄们损失惨重,难道我就是瞎子么?我就看不到现在的战况?!安德尔咬着牙道,但是我们接到的命令是拿下并且守住吉尔达镇。如果现在撤退,我们就违反了命令。违反命令擅自撤离战场,你知道是什么罪名?
奥鲁米联邦军少尉沉默了一会儿,但联合反恐部队不可能按照军法处置我们。他们没有这个权利。
他们没有,那么我们自己呢?安德尔低声道,我们上面会怎么处理?他们一心想要个好名声,得到西方国家的肯定。结果我们就给了这样一个结果,奥鲁米联邦部队在执行联合反恐任务的时候,临阵脱逃。
你以为他们会怎么处理?我们都会被送上军事法庭。而你也知道,联邦军事法庭会做出什么裁决!到时候我们一个都活不了,而且我们的家人也会失去一切。他们会以叛徒家属的名义被送去劳动营。
那个少尉沉默了,他知道送去劳动营意味着什么。奥鲁米联邦的劳动营,可谓是臭名昭著。虽然外界并不清楚这些劳动营的情况,但是他们却心知肚明。进去了之后会强制进行超强负荷的劳动,加上恶劣的条件,一般人再很难活着出来。
而奥鲁米联邦军方完全处在秘社组织的控制之下,执行非常严厉的处罚条例。逃兵,是绝不可能活着的。尤其他们这些奥鲁米联邦部队,并非是秘社的嫡系部队。这要是在联合反恐行动中当了逃兵,回国之后一定会遭到清算。从军官到普通士兵,没有人能够幸免。
安德尔清楚将会遭遇什么,所以他才不肯下令撤退。
坚持下去。就算是我们全员战死,那么家人还能得到抚恤。如果擅自撤离,不但我们自己会死,家人也会受到波及,结局只会更惨。安德尔压低声音道,反正都是要死。一边是做个英雄,保全家人;另一边是当逃兵,祸及妻儿。告诉我,你们自己会怎么选?
那个少尉呆了呆,猛然一跺脚,拼了。我这就去组织敢死队,拼了老命也得拦住他们。
这一次,并不只有外围战线战况激烈。圣战联盟的一支武装部队,在其他部队迫击炮和少量火箭炮的持续火力支援下,面对一线战线溃退下来的奥鲁米联邦军成排成连制的疯狂反扑,毙伤无数。
堵在阵地上的奥鲁米联邦军匆忙组织敢死队,在付出多人重伤,六人阵亡情况下,还是依托有利地形,死守住了吉尔达外围无名高地制高点上坡口。
随之其余几个奥鲁米联邦军的小队,在趁着敌炮兵部队持续压制的间隙,紧随着配属炮兵发动了一次火力逆袭,算是打通了其他几个小队与无名高地制高点的联系;但因无名高地敌工事损毁严重,而恐怖分子的火力集群依然气焰滔天,他们最后还是无奈回撤。
除留下少量配属侦查部队在高地两侧;担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