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我估计这会儿早就已经完了。也许因为滥用药物暴死街头,死的连骨头都被野狗给啃光了!”林肯坐在林锐身边,一边抽烟,一边用缓慢的语气,淡淡的说着。
但是他的脸上的表情,却暴露了他的心情。林肯没有擦眼泪,任由眼泪这么流淌着,声音开始变得哽咽了起来,直到烟头烧到他的手指,才哆嗦了一下,把烟头丢在了地上,用脚用力的捻灭。
他仰起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了看林锐,在林锐肩膀上拍了拍,说道:“你这个家伙,不管是什么方面,我都服气你,但是你有一点不如我,你对自己人心太软!尤其是我们这个职业,道德和情感都是毒药。
放松一点,如果这样下去的话,迟早会疯掉的!别想那么多了,睡吧!睡一觉就好了!没人会埋怨你!你已经做的够好了!要不然的话,你就不配当这个老大!也不配再干这行!你应该回退休,找到那个俄罗斯女人,把那她带走,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过安生日子,生几个孩子!就不会睡不着了!”
说完之后他站起身,没有再说话,步履蹒跚的走了出去,背影忽然变得像是老了很多一般。林锐看着林肯走开的背影,忽然间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对着林肯的背影说道:“谢谢!”
说完之后,他斜靠在背后的树上,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林肯站在远处,看着林锐,微微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也缓缓坐下,靠在了树上闭上眼,过了一会儿,也发出了鼾声。
就在他们返回出发临时前指之后,天空开始变得乌云密布,过了一阵之后,天上开始下起了雨,雨势虽然不大,但是却一连下了两天时间,他们什么都没做,整整在丛林里休息了两天。
一群人吃了睡,睡了吃,直到第三天,另外两个小队终于也回到了这里。
但是他们各自去了十二个人,却只回来了八个,其中还包括一个被他们找回来的马里飞行员,一共有五个弟兄,永远留在了尼日尔河谷这片原始丛林之中,再也无法回来了。
即便是回来的八个人,也几乎各个带伤,其中有人腹部被弹片所伤,有人头部被弹片擦伤,其余的人不是枪伤,便是弹片伤,连那个马里飞行员,胳膊上也挨了一枪,小臂被豁开一条大口子。
而且他们这两天受了很多苦,天上下着雨,他们冒雨在丛林中穿行,甩脱日敌军的追击,汗水加上雨水的浸泡,让他们的伤口大多出现了红肿发炎的症状,有些人甚至已经开始发烧,能坚持回到这里,实属不易。
当他们一到营地,就一个个的瘫在了地上,连再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欠奉,众人赶紧围上去,这些家伙哼唧着,只转眼珠,连话都懒得说了。
“医护兵!”有人立即大叫了起来。医护兵拿上他的医药箱,一溜烟的跑过来,扒拉开人群,开始为这帮家伙检查伤势。好在能走回来的,基本上都是轻伤,只是因为太过疲劳,受伤之后又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再加上汗水雨水的浸泡,使得伤口开始感染发炎。
三个医护兵分头行动,为他们仔仔细细的清理了伤口,重新将他们的伤口进行了包扎,又给他们注射了抗生素,这帮家伙甚至没来得及给林锐汇报情况,便一个个都呼呼的睡着了过去,甚至有个别人在缝合伤口的时候,都没醒过来。
林锐看的心疼,当医护兵为他们处理过伤口之后,让人烧了些热水,给这帮家伙好好擦了擦身子,把他们身上挂的蚂蝗都弄下来,丢到火堆里烧死,止住他们蚂蝗咬的伤口的出血。
又给他们泡了脚,挑开他们脚上的水泡或者血泡,涂上药膏,才让人把他们抬到营地里干燥的吊床上,让他们舒舒服服的睡下了。
这帮家伙一睡就是十几个小时,林锐也没有催他们,而是让岗哨散开到更远的地方进行警戒,以防图阿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