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反驳他道。
齐默尔曼低头考虑了一阵之后,摇头道:“如果自始至终,我们追踪的并不是他们全部,而只是少部分精锐呢?那么他们就有可能利用这条河,躲避军犬的追踪,而且有可能躲过空中搜索!”
图阿雷格指挥官微微一惊,立即走到地图前面,看着地图倒吸一口凉气,扭头看着齐默尔曼说道:“你怀疑他们第一次被侦察机发现之后,就分兵了?
由少量兵力吸引我们的注意力,主力却已经提前躲了起来?”
“很有可能!因为跟他们交火的巡逻队指挥官并未亲眼见到所有马里人,只是误判了跟他们交火的那伙马里人,是全部马里人,实际上可能只有少数兵力伏击了他们!”齐默尔曼说道。
“我们的巡逻部队现在在什么地方?”图阿雷格指挥官一听马上问道。
“他们在遭遇马里人伏击的时候,受了伤,现在已经撤回公路他们设立的那个临时营地!”齐默尔曼立即答道。
“给我联系他们,不管死活,让他立即回复我,当日他遭遇伏击的时候,到底亲眼见到了多少马里兵!是亲眼见到的,而不是判断!”图阿雷格指挥官厉声喝道。
齐默尔曼应命之后,便奔向了电台……
负责追踪林锐道等人的指挥官现在十分苦闷,伤痛并没有打垮他,但是接连的失败,却让他终于产生出了强烈的挫败感,使得他变得一蹶不振,情绪相当消沉,躺在床上,再也没有一点精神。
他非常非常的痛恨那伙马里军,但是同时也不得不承认,那伙马里人确确实实是一伙非常狡诈的家伙。这已经是他们第三次在他眼皮底下溜走了,而且是第二次狠狠的抽了他一记耳光。
第一次在前两天,他可以在心里为自己的失败辩解,推脱说不了解那伙马里人的狡猾,但是这一次他就没法再用这个理由为自己开脱了。
其实回想一下,当时在山下的营地之中,他就应该发现那是一个空营,只是用来作为疑兵之用,实际上他们根本就没在营地宿营,而是早已提前爬到了山上,设好了埋伏。
侦察直升机也应该是他们在山梁上集中火力突然袭击才被击落的,而他当时却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只顾着查看坠毁侦察机的情况,贸贸然就爬上了山,结果正好被那伙马里兵打了一个漂亮的伏击。
这一次伏击战,他又再次损失惨重,一共有二三十名手下士兵阵亡,其中还包括了一个少尉军官。
如果不是当时一架侦察直升机及时赶到,及时发现了山顶上那伙马里兵,并且立即对他们展开攻击的话,巡逻队指挥官不敢想象当天的后果,极有可能当天他们这些武装分子会被那伙马里兵全歼在山上。
想到这里,指挥官就恨得咬牙切齿,但是却又他知道戴罪立功的机会已经彻底失去了,这一次的失败也注定了他的命运,被彻底解职一撸到底是最轻的惩罚,他甚至有可能会被羁押,为他的失败承担罪责。
想到这一点,指挥官就心如死灰,再也提振不起任何精神,颓废的躺在床上,无神的望着帐篷顶部,看着一只蜘蛛在帐篷顶上结网。
他前天听说一支友军的小队发现了那伙马里军的踪迹,已经召集其它几支小队赶过去合围那伙马里人,他对此多少有些高兴,但是遗憾的是他却无法参与这次行动,只能被抬回来躺在这里等待命运对他最终的审判。
其实他受的伤并不是很重,腿部和肩膀上的弹片在回来之后,很快就被随队的医护兵取了出来,并未伤及要害,而且因为得到了比较及时的治疗,现在伤口也未发生感染,虽然很疼,但是却并无危险。
可是他还是无法打起精神,这两天就躺在帐篷里,默默的等候消息,可是两天过去了,却一直没有得到那伙马里军被抓住的消息。
今天他躺在帐篷里琢磨着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