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鲜明的分割线。
在这块比法国国土面积还大的地区里,妇女必须戴面纱,男人的裤子必须达到脚踝。
而那些端着ak47的青少年强迫当地人接受他们“纯洁”的行为规则。
加奥,这个原本有10万人口的旅游中转城市,自极端主义者接手以来,已变得一片死寂。
路边摊消失了,酒吧和餐馆被钉上了木板,禁止播放音乐。新的政治强人在各个街角张贴他们的信条,白色的阿拉伯文口号写在黑色背景上格外触目惊心。
更糟糕的是,垃圾的收集已暂停,堆在40摄氏度的大街上,弥漫出腐烂的气味。
受过良好教育的劳动力和国际援助组织相继逃离,让城市的发电厂和供水系统也都面临瘫痪。
“加奥几乎已经是一座死城。”尼尔上校解释说道。“从今春以来,加奥的经济产出已下降85,自从那帮极端分子控制每个地区以来,形势更加不好。”
“形势转变得这么快?”林锐皱眉道。
“本来那个地区的极端分子就非常猖獗,自从法国人撤退之后,他们更加没了顾忌。
他们为首的那个极端分子叫阿克利,是马里的极端分子的“首脑”之一。
他个子不高,胡子很长,嗜好抽烟喝酒,常戴一副黑墨镜,住在加奥东北方320公里处的基达尔机场旁的一幢豪华别墅里,身边永远簇拥着一群全副武装的极端宗教组织“捍卫信仰者”。
他原本也是图阿雷格人的头领之一,因为个性反复无常、“不可靠”而被边缘化后,就迅速投向了极端恐怖分子,成了马里北方最危险的极端分子。
他的组织也参与撒哈拉的违禁药交易。从南美毒枭那里运来的,在到达西非几内亚比绍共和国之后,便会通过他的手,靠叛军、匪徒和极端分子等武装力量的保护,走陆路继续输往北方。他可以从中获取高额的利润份额。
绑架是他的另一项收入来源,去年10月联合国在马里北部部署军队时,他曾威胁要吃掉其控制下的法国人质。
尼尔上校把一张照片,递给林锐,“这就是那个家伙。还有一些关于加奥内部的最新视频。”
“放来看看。”林锐点点头。
尼尔上校通过投影仪播放视频。视频上是一群武装分子。
“欢迎来到基达尔。”阿克利在视频上带着一大群随从钻进越野车。
事实上,基达尔并非一个友善的城市。几乎一半以上的居民逃到了毛里塔尼亚或尼日尔,市场关闭,武装分子整日开着皮卡在街道上巡逻。
在这座孤独的城市里,女人不允许出现在任何公共场所,而男人必须留胡须,不遵守者将被毒打或监禁3天。
不允许听收音机,新的统治者早已锯掉了房顶上的卫星天线。
视频中,数十名男子被从家中强行带到一个空旷场地。武装分子将他们的相貌与照片进行对比后,把一部分人拉出去枪杀。
报道称遇害者有48人。当地一名村长称,他有4个孩子在自己面前被杀。
尼尔上校叹了一口气,“情况很严峻,自从法国军队撤退之后,北部重镇基达尔以北阿盖洛克和泰萨利特地区,都成极端分子肆虐的地区。
马里北方的恐怖分子总数大概有几千人,通过各种不同的犯罪行为集结了大量的财富,其中最主要的两个方面一个是毒品的买卖,另外一个是绑架人质。
据估计,还有数以百计年龄在12岁上下的儿童,加入了极端分子武装的军队。”
“儿童兵。”林锐冷冷的道。
“是的。”尼尔上校有些艰难的道。“这是最棘手的。基达尔镇是马里北部军事重镇,有4万居民,镇上有一座极大的军事基地。
过去几天之内,我们尝试在那里发起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