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粒子弹洞穿了人的躯体,如箭般的鲜血在心脏的泵动下飙飞出来。
而爆炸的大块的碎片却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轻易地在人的身体上拉开一道道如咧开嘴巴的伤口。有的奥鲁米联邦士兵被炸断了双腿,在地上痛苦地哀号;有的被炸断了手。甚至有的被炸开炸开了他的腹腔,白花花的肠子漏了出来,凄惨的嚎叫络绎不绝。
“隐蔽,是敌人。通知老大,我们接敌了。”香肠要求弟兄们停下手里的活儿,大声道。
叶莲娜拿着一支大口径俄制狙击步枪,用瞄准镜里的十字交叉线上的红点对准一个探头探脑的家伙的脑袋,然后微微向上抬高一点。屏住呼吸,食指猛地一扣,枪身一震,一枚弹壳从弹仓里跳出来,掉在石头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撞针撞击底火,子弹瞬间被击发,高温高压的火焰推着高速旋转的弹头呼啸而出。
尖啸而来的子弹从敌人的右耳打入,然后像钻头一般钻入了敌人的脑颅之中。子弹可能因为击中了颅骨变了向,力量被减弱,然后被卡在了敌人的脑内最后并没有穿出来。但这种伤反而更加的致命,子弹击穿了敌人的整个脑部,再停留在脑内,他就是想不死,也太困难了。
遭遇到地雷的敌军瞬间明白自己被伏击了。
叶莲娜拿起武器进行精确的点射。面对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夺子弹,面对死神的威胁,这些奥鲁米联邦军士兵们不敢轻易动弹,他们完全被压制了下来。
解决最有威胁的敌人,保护身处危险境的战友,适时地打破战场的僵局,有时仅凭着几枚地雷和继发子弹,就能压制着敌人不敢随意前进。
“我觉得我们是不是紧张过头了?我感觉这就是一支误触地雷的敌军侦察小队,”一个安莫尔军官低声道。。
“那就得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敌人的侦察小队,为什么会移动到这里来。”林锐冷冷地说。
“轰!”
“啪啪啪!”
远处传来的枪炮声越来越激烈。林锐的脸色骤然一变,厉呼:“枪声不对劲,快抢占前面的山丘,敌人的援军来了。”
接到命令的安莫尔士兵们提枪弓着腰就往山丘拼命地跑,从南岸阵地到沿岸要塞,他们已经越来越相信这些佣兵长官的判断。
“快趴下!别忘了战术动作。”身后的几个佣兵在大声提醒
“哒哒哒……”,骤然响起机枪特有的枪声,成片的弹雨向他们覆盖过来。一个安莫尔士兵的脚刚着地,只觉胸腹间一阵钻心的剧痛如电击般直传入脑,脑中“嗡”的一声轰鸣,眼前一片空白,金星乱闪,膝间酸胀再也站立不住,仰摔倒地,耳中只听着一片空洞的喧嚷。他中弹了,子弹打穿了他肺部。大量血液正在灌满他的肺。
他的手脚剧烈地抽搐了几下,继而人事不省,昏厥了过去。
其余的安莫尔士兵扑进一个沙坑里。几辆辆武装皮卡骤然从山丘后面冒出来,已经逼近到五百多米的距离。
车顶机枪手扫射出的子弹群,像舞台顶棚的无数小灯光,围着这些安莫尔士兵扫射。
有个士兵扔出了一颗烟雾弹,趁着烟雾的掩护,他们几个人快速扑到另一个大坑里。
“该死的,他们不是侦察小队,这至少有一个连队了。”
可汗一枪听到前面传来枪声,连忙对身边的安莫尔军官声道:“我过去支援,你在这儿压制着敌人。”
香肠带着人,匆忙间布下的十几颗地雷,在短时间内全部被引爆了,但是除了开头的那几颗雷,他们根本就没有炸死炸伤多少。但这些奥鲁米联邦兵竟然悍不怕死,口中喊着的口号,利用小山丘、巨石和大地的裂缝,步步为营,步步紧逼。
一些佣兵现在急需重型武器,他们只能把自动榴弹枪装上榴弹,然后瞄准,锁定目标,发射榴弹。
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