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但有可能还不是全部。”林锐平静地道。
“真该死,我就知道对你们这帮人不能掉以轻心。”影子经纪人叹了一口气。“那么我只想再问一句,我们的合同还有效么?我是,我对你们隐瞒了一些事情,你们还能继续保护我么?”
“我想你可能误会了,只要是我们接下的任务,就会尽全力去完成。”林锐摇头道,“但是这里并不安全,我们需要立刻转移。”
七月的气总是这么酷热,无论细雨霏霏,还是艳阳高照,总能让人心烦意乱,十分躁动。
一个人走在布鲁塞尔的街道上,以他特有的走路姿势大步走在宽敞的街道上。今又是一个令人烦躁的气,他不喜欢布鲁塞尔这个季节的气候。太阳像一只火球般炽热,用它金灿灿的热量烧灼着每一个或老或少、或贫或富、或快乐或伤感的生灵。
那个人抬起轮廓分明的脸。又工作了一个晚上,昨夜的行动丝毫没有影响他的精神,他看上去还是那么精神百倍。这是多年训练的结果,无论前一晚上工作多么艰苦,甚至可能精疲力竭。只要太阳在地平线升起,清晨一旦来临,他就会像上了发条的钟,再次抖擞精神开动起来。他低下头看看脖子上的那条红色领带,领带上的花纹是潮水,红色的丝线绣成的浪潮。
赤潮!!!他是赤潮的第三队首领,工藤正冈。这一次,他的任务是负责协助第七组行动。
想到昨晚的行动,工藤正冈不禁感到可笑。那个第七组的那个大胡子居然敢命令他。这种人工藤正冈见得太多了,他们往往不顾环境条件的限制和实际情况的许可,却一味地要求别人。好像只有这样,才能体现他们的领导地位。
不过这正是他们可笑又可爱的地方,这帮技术男。虽然,工藤正冈知道第七组在秘社组织内部的地位,也知道他们都有自己错综复杂的关系,于公于私,于己于人,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原因都有,但他从不去追究这些缘由,他的任务只是保证他们的安全,为他们完成任务。
况且,这些技术男虽不了解实际行动。但他们赤潮却是言必信,行必果。如果秘社组织有什么事需要他们做的,一般情况下他们绝对是可以信赖的。是的,他们是可以信赖的……
工藤正冈加入赤潮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家住日本横滨的工藤正冈,在他未出世的时候,他的父亲就跟着千部组老大干,一直颇得组织头目的赏识。工藤正冈长大后也加入了该组织。也许是同伴们嫉妒他们父子俩的运道顺畅,在老大面前进了谗言;也许是他们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总之,大头目忽然翻了脸,以一个微不足道的借口用家法处决了工藤正冈的父亲。
年轻气盛的工藤正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一气之下,利用他所掌握的能力,除掉了该组织的头号人物。由此惹出的麻烦当然少不了。尽管工藤正冈格外心谨慎,张开全身每一个毛孔,像雷达一样监视着周围的环境,但狡免三窟也终有一失,他最终还是落在了自己人手中。正当他们准备割下工藤正冈的头给大头目当祭品的时候,赤潮的人出现了。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们都除掉了那些人。解决了工藤正冈的危机。
冰凉的胁差刀刚一离开工藤正冈的僵直的脖子,恐惧便消失了,他马上记起了父亲教诲的“江湖道义”。
“喂,你救了我,我会报答你的。需要我的时候来找我。”工藤正冈嚷道。
直到现在,工藤正冈也坚信这是自己当时做出的最佳选择。因为也许就是这句话,才使得他没有被灭口,并且被招募进了这个神秘组织秘社,并且成为了赤潮的一员。
收敛起所有的思绪,工藤正冈走进了一栋大楼。前面厚重的黑皮大门上“极真会馆”的字样赫然入目,还有那圆形的徽标,看着这一切,工藤正冈忽然感到一种踏实的满足。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