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将岸等人还没出的时候,外面已经传来了一阵骚乱。 秘社在正面起进攻了。
将岸沉声道,“和我想得一样,他们会加强在正面的攻势。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了掩护那支奇袭队。而我们要比奇袭更直接,更凶狠地端掉他们的老巢!按计划行动,集中精力,这里和我们无关。”他们直接飞向了对面。
战斗就这样打响了,一打就是几个时的激战。沃尔曼满是郁闷,秘社加强进攻之后。他立即率本部人员经城内向正面防御阵地前进,然而途中却遇到秘社的一支突前队的阻挡。面对着涌来的敌军,沃尔曼的人不断地开枪射击,子弹由他们头顶上空飕飕飞过。这是唯一一支突破防线攻上来的秘社部队。
城郊区到处都是一片混乱,因为沃尔曼有意识的阻断了道路,秘社武装人员无法由马路通过,又怕耽搁时间多了被消灭再次,这些秘社的指挥官立即率部绕道向东走去。在整个纳尔伊城郊到处都是爆炸的声音,马嘶人嚷,伤兵叫喊,乱腾到极点。
由于秘社的攻势很猛,完全是不计死伤的猛攻。沃尔曼的正面防线正在一点点丢失。由于各部队遗弃的伤兵很多,其中勉强还能行动的伤兵,也拄着棍子向城内撤,一面走一面哀嚎叫骂。
由于城中各部队多沿着城郊到市区的道路撤退,而左右两条路已经被沃尔曼提前堵塞,仅中间一条道路可以通行。士兵们争先抢过,互不相让,人多门窄,极为拥挤,甚至有溃兵被挤倒踩死的,到处都是一片混乱。
郊区守备的情况更为混乱,各部队均已失去掌握,各自争先后撤。而秘社武装依然在疯狂逼近。
孤独地坐在昏黄的灯光下,沃尔曼将军的心情极其复杂。尽管此时外面已然乱如一锅粥了,但手下却没有人愿意跑到外面去处理这样的慌乱,阴寒不堪的废墟般的掩体内充斥着一股压抑的味道。没有暖气,甚至就连足够的电力也供应不上。仅有的储备用电必须用于为此通信。
但相比于这些,糟糕的战局更让沃尔曼这个老军阀忧心不已。灯光再一次黯淡下来,外面作战部的参谋们出阵阵抱怨的咒骂声。秘社从起攻势到目前为止已经过去了快两个时了。
在这两个时内,沃尔曼安排在南、东南三线的守军部队一溃再溃,几乎不成建制,防御阵地多处被突破。相比来,仅有东部战线的作战部队还要好些,至少那里的守卫还能够抵挡住秘社的攻势。沃尔曼心里明白,如果那个地方被突破,整个纳尔伊城的外围防御都将彻底完蛋。
城郊的防御线,已经是糟糕透顶了。沃尔曼布下的守军在秘社的进攻下损失惨重。撤退命令刚下达,所有的防御就垮了,几个军官和他们的部队趁着夜色匆匆退往城内。虽然这时候,失去统一指挥的外围城郊各部队并没有混乱到当即溃败,但也距离全面溃撤为时不远了。
尤其是秘社武装已经开始增派援军的消息在下面流传开来的时候,外围郊区的守军各部队就几乎已经丧失作战意志了。无论是军官还是士兵都纷纷地丢掉了他们手里的武器,一个劲头地向城里溃逃,而秘社起的攻势更是加深了那些溃兵们的恐惧心理。
即便是没有亲临到战场,沃尔曼也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事情。东南侧城郊一线的防御仅仅抵抗了不到1个时,便因为遭到重大杀伤,而失去了主要防御阵地,被迫向二线退却转移。部队完全地丧失了斗志,成为了待宰的羔羊。从南侧、东南侧再往北,到处都是撤退的洪潮。
没有了军官的弹压,没有长官们的呵斥,无论是士兵还是下级军官,所有人都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逃,逃得越远越好。左翼失去了掩护,右翼的守备部队也跑了,正在东侧和秘社一度陷入争夺的部队也不得不撤离自己的阵地,这更加扩大了溃撤的规模。
在秘社围追而至的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