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从未见过,有一个孩子能像旗木新雨那样,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正面的感情,即使此时的卡卡西,更多也也只是小孩子的叛逆。
但是这个年龄更小的孩子,却如同生来本恶,对周围充满了排斥和厌恶。
过了好一会儿,当自来也想上前和旗木朔茂打招呼,顺便了解一下这个孩子的时候,却发现旗木朔茂已经抱起了旗木新雨,离开了会场。
似乎,是不想让卡卡西知道他来过一般。接下来的日子里,旗木朔茂依旧颓废,村子里的传言愈演愈烈,只有自来也偶尔会来跟他谈一谈卡卡西的近况。
顺便,自来也见到了那个小孩子,一语不发、席地而坐的旗木新雨,让自来也想起了他在雨之国见到的那几个战争遗孤。
说起来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这一次自来也带来的消息是卡卡西晋升成为中忍,旗木朔茂闻言,脸色极为复杂。
第二天,四岁的旗木新雨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柄短剑,开始练习,虽说是短剑,但是被旗木新雨拿在手上,却显得意外的长。
一晃,旗木新雨已经独自练习了一年,期间没有任何人教导,但是已经耍的有模有样。但是旗木一族的驻地更加冷清了,在这个医疗落后的时代,一旦染病,便极有可能去世,旗木一族那些年老的女眷便是这般。
最近小半年,关于旗木朔茂的流言,非但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冷却,甚至还有不少村民在旗木一族的驻地外,用一些不新鲜的食材打砸旗木驻地的建筑。
旗木朔茂已经彻底不出门了,每天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甚至连一日三餐,都要旗木新雨这个刚年满五岁的孩童照料。
忍者学校也送来了关于旗木新雨的入学邀请函,旗木新雨将他放在了旗木朔茂房间的桌面上,但是旗木朔茂始终没有签名,让旗木新雨错过了这一年的入学时间。
这一天,旗木新雨依旧进行着练习,但是屋子外传来了一些少年人的声音,变声期的少年大吵大闹的声音,让夏日更加烦躁。
他们所吵闹的内容,无非是木叶白牙还是了无数村里人,让他们失去了父亲母亲之类的,旗木新雨叹了一声,继续训练。
但是旗木朔茂的房门却打开了,出乎旗木新雨的预料,旗木朔茂不是往常浑身油腻,散发恶臭的样子,而是好好的洗了澡,清除了脸上的胡须,剪短了头发。
虽然还是无比颓废,但是却干净异常。
旗木朔茂离开房间后,是去了供祭族中亡灵的神社,旗木新雨本来没有在意,只是不断的练习,但是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赶忙扔下短剑,跑了过去。
神社内很是古旧,已经很久没有人打理过了,旗木新雨走进去时,发现旗木朔茂正坐在地上,没有其他举动,更无数个窝在自己房间中的日子一样。
旗木新雨松了一口气,想要转身离开,旗木朔茂却出声叫住了他,声音很是干涩,声带像是脱水了一般,他说道“新雨,你想你母亲了吗?”
“想,怎么了,你想去见她了吗?”
面对旗木新雨的反问,旗木朔茂抬起头,看着旗木新雨,嘴巴张合了好几次,最后才艰难的挤出了一丝声音,说道“那你接下来,会怎么做?”
“为你安葬,然后模仿你的签名,进入忍者学校,成为忍者,运气好的话,会娶妻生子。运气不好,可能就是在某一次任务中,因为拯救同伴死去。”
拯救同伴?!
拯救同伴的后果,不就是自己这样吗?旗木朔茂痛苦的回忆着这几年发生的事情,说道“这是你的忍道吗?”
“那我想问,这是你的忍道吗?反正不是我的忍道,对我来说,这只是一件我想做的事。”
旗木朔茂呆愣了许久,最后勉强露出一丝微笑,对旗木新雨说道“那也不是我的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