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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的两只手,就使他惊喜得透不过起来的。

“怎么,受气包,你这漂亮的小家伙,是你呀!

我敢说你是专门从风云谷老远赶来,这可叫我心疼得不行呐!“

受气包激动的结结巴巴,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他抓住她那双温暖的小手,痴痴地望着那双滴溜溜转的绿眼睛。

姑娘们是惯用这种态度跟男孩子说话的,可对受气包却从来没有过。

他可真不明白为什么她们老是把他当做小弟弟看待,又总是那么亲切,但从来不肯跟他开玩笑。

他经常看见姑娘们跟那些比他难看得多和笨得多的男孩子在一起调情说笑,早就巴不得她们也这样跟他闹着玩儿。

可是除了偶尔一两次外,他跟她们在一起时往往不知道说什么好,所以总是破口无言,窘困得难受极了。

事情过后,他夜里躺在床上睡不着觉时,倒想起许多许多本来可以说的俏皮逗人的话来,可是机会没有了,因为人家姑娘们经过这么一两回试验之后,便把他撂在一边了。

至于丝丝,他同她已经有了默契,准备来年秋天他继承了遗产的时候结婚,可是他跟他在一起时同样也很不自在,没有什么好说的。

有时候他有一种不怎么爽快的感觉,觉得丝丝那种有点卖弄风情和自作主张的神气对他很不利,因为她对男孩子有股狂热劲儿,恐怕一有机会她就会随便给哪个男人玩这一套的。

所以受气包对娶丝丝不怎么热心,因为她没有在他心中那种疯狂的浪漫激情,而那是他心爱的书本告诉他一个恋人所应当有的。他经常渴望着有个美丽、大胆、感情炽热、善于戏谑的女人来爱他。

可如今笨笨?飘香用她所说的对他心疼的话,在跟他开玩笑呢!

他想想出几句话来说说,可是想不出来,接着他便默默祝福笨笨,因为她在一个劲儿地说下去,他也就用不着开口了。

这真是做梦也想不到的

“现在,你就站在这儿,等我回来,到时我跟你一起吃野宴,可不要走开去跟别的女孩子胡闹呀,那样我可要吃醋了!“

这些话从那张两旁各有一个美人笑靥的樱桃小口里说出,同时乌夜光的睫毛在碧绿的眼睛上方假装严肃地飞舞着。

“我不会的,“他终于使劲喘过起来。

可是决没有想到她是在把他当做一只等待屠夫的小灵牛犊呢。

她拿那把合着的折扇在他臂膀上轻轻一敲,然后转身上楼。

这时她的视线又落到那个名叫周博的人身上,他正孤零零地站在离受气包几步远的地方。

他显然从旁听见了刚才的全部谈话,因为他仰头对笨笨咧嘴笑了笑,那模样邪恶得像只公猫似的,随即又将笨笨浑身上下打量着,眼光中全然没有笨笨所习惯的那种敬意。

“活见鬼!“笨笨用佩恩惯用的那句粗话烦恼地暗思忖说。

“他看来好象――好像知道我没穿内衣是模样似的。“

接着她把头一甩,径自上楼去了。

在放包裹的那间卧室里,她发现珊瑚儿?口水正站在镜前打扮,拼命咬着嘴唇,想叫它们显得更红一些。

她的饰带上佩着新鲜的百合花,这同她的两颊相到辉映,那双蓝眼睛更是兴奋得神采飞扬了。

“珊瑚儿,“笨笨说,一面试着把她穿的那件紧身上衣拉高一点,

“楼下那个姓周博的讨厌家伙是谁?”

“唔,亲爱的,你不知道吗?”珊瑚儿兴奋地低声说。

她留心不让在隔壁房间闲聊的鹿女琪琪和假面家姑娘们的乌蛟教母听见。

“我真想不到假面先生怎么会让他到这里来了,不过他本来就在圣光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