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某人嘴唇逐渐发青,额头大滴大滴汗珠凝结的模样,倪锦绣心下一颤,不会真顶坏了吧,很痛吗?
她没体验过,不了解痛到多少级。
……
“喂,真有那么痛吗?”
大口大口的喘息,强忍着阵痛狂喷,“比你妈生你还痛,你大爷的。”
“我要报警,告你谋杀。”
听闻此言,倪锦绣怒气再度上涌,但旋即压下,重哼道“你活该,谁让你骂我下贱了,你就是自找的。”
“话都不问清楚就空口污蔑,要不是有法律的保护,我一定杀了你。”
苏陈气极,捂着裆部抚慰,真痛。
虽然没爆也没裂,但这酸爽,淦!
“热,我好热啊……”
这时,床上躺着的醉女,嚷嚷道。
倪锦绣见状,不禁好笑捂头,女的真醉,男的真碎,这两口子,绝了。
两相类比,当然先呵护好闺蜜了。
于是乎,倪锦绣任由某人在地上捂裆半躺,她则是开始处理柳墨蝉;床头两床被子横折叠放,拿下一个,开铺。
由于是叠放,所以也没看出来两口子是分床睡,毕竟这种叠法,常见。
接下来一顿忙活,剥衣褪裤,最后只留下了上下内衣,散发莫名诱惑。
“哼,真是便宜你小子了。”
倪锦绣一声冷哼后,去往洗漱间。
苏陈则是有些莫名其妙,很痛嗳。
不大会儿,倪锦绣拿着浸湿好的女式毛巾,开始给柳墨蝉做身体擦拭;从头到脚,从前到后,几近涵盖了所有。
第二遍时,讲上内解开,亦擦拭。
至于下内区域,没有,保留神秘。
呼!
此番过程,累了个满身大汗,苦。
将柳墨蝉弄到里侧,另一床被子盖好后,倪锦绣回身用脚踢了踢某人,“别装死了,别说还让我给你揉揉啊?”
上下十几分钟,此时的苏陈也几乎缓过来了劲儿,上半身坐起,闷道“没事了赶紧走人,我怕忍不住揍你。”
你特么。
听言,倪锦绣抬腿欲要下踹,吓的某人赶紧后挪身子,这娘们太凶悍。
“咯咯咯!”
见状,倪锦绣笑吟吟一个嗔瞪后,转身扭着翘臀小蛮腰离去,很得意。
臭小子敢骂我,吓不死你,哼。
……
几分钟后,洗浴室里某人细细打量观看着某物,确定完好无恙,松气。
这浪娘们,真狠。
心中腹诽,差一点就报废了。
带着满腔的惆怅和咬牙切齿,十几分钟后彻底洗漱完毕;看着自己的被子当了垫褥,只剩余柳墨蝉身上的一床。
挠了挠头,难道真要同床共枕?
“婵姐,婵姐,睡着了吗?”
没有回音,只有轻微的鼾声;也是,送到家门口时已经醉的快没有了神智,如今沾上床,妥妥地睡的死沉香甜。
“婵姐,你不说话,我就当默认了啊。”再度试探着一问,某人伸手。
掀开外侧绒被一角,缓缓转进。
呃…不意外。
脑瓜子里似有针在扎,是鬼哥。
“擦!”
“你放心,我啥都不干。”
苏陈无语,心神默默回复,这棒槌是最艹的一个,还以为彻底散了呢。
没想到关键时候,还真又出来了。
彻底钻进合被后,一丝丝幽香与酒香直往鼻息了钻,很诱惑,很心痒。
看着‘同床共枕’的另侧女性,苏陈的思绪有点乱,这事闹的,蛋疼。
嗯,既是名词,又是形容词。
这小妞,到底喝了多少?
对于倪锦绣的话,他只信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