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也有一堆零配件,一看就知道是做正经生意的,吴伟觉得这一趟白跑了。
纪兆君的事让梁东升感触很大,暗想眼前这位没嫌疑不等于从他这儿收集不到线索,婉拒了庞子尘递上的烟,从包里掏出纸笔开始询问。
“庞老板,你去年在阳观村三组租住过一段时间,对房东一家有没有印象?”
“梁警官,那家怎么了?”
“不好意思,请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对不起,我只是好奇,”庞子成一屁股坐到床边,回忆道“房东一家早出晚归,我一样早出晚归,熟谈不上,印象多少有点,毕竟住了半年。”
“有印象就行,先说说你知道的。”
“房东是木工,在市里搞装修,女房东不知道在哪儿上班,总穿着件蓝色的工作服。房东挺能吃苦的,每天都干到天黑才回来。女房东也能干,又要上班又要带孩子,为人都不错,水电费这些从来不斤斤计较。”
“你有没有发现过他们两口子有什么异常。”
“异常?”
“比如有没有人去找他们,或者陌生人去打听他们的情况。”
“没有,反正我没遇到过,要不是他家后来要翻修,我真不想搬,不为别的,就图住那儿清静,他家人少。”
时间过去这么久,何况他只是一个房客,记不得或不知道很正常。
梁东升微微点点头,追问道“庞老板,你对租住在他家的其他房客熟不熟,有没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