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如此,那两个坐在一起打坐,另外一个没心没肺的玩儿着。听到红玉那故意加重的脚步声后,所有的目光都朝她望去。
三人对她的印象都不怎么地,也就没有搭理她这茬,打坐的又闭上了眼睛,玩儿着的又继续游戏。
这下红玉恼了,指着他们就吼了起来,“你们也不打算离开这里了吗?为什么所有人都同情她,就是没人理会我!”吼完之后,泪如雨下,她从小娇生惯养,还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多的委屈。一时间心里落差太大,承受不住了。
望着哭着蹲在地上的红玉,三人面面相觑,都有些找不着北,这又怎么回事?谁怎么着她了?
逍遥阁,可怜的离歌和余笙一人头顶一个茶盏跪在书房内静听师叔教诲。
那案牍上的庶物看的圣玉仙君脑仁儿疼,他握着毛笔,胡乱批阅了几项。
离歌还好,小一些的余笙明显都跪不稳了,那茶盏在他头顶晃晃悠悠,摇摇欲坠。一张小脸儿皱成了个苦瓜,可怜巴巴的开口祈求道“师叔,可不可以不跪了?余笙知道错了!”
圣玉仙君又拿起了一本来看,余光瞥了一眼两个娃,然后又将目光转移到了庶物之上,“说,哪里错了?”
离歌先认了错,“我们发现采买的师兄贪了银子,不该到处宣扬,让师兄难做!”
圣玉仙君一听满意的点了点头,“还有呢?”
余笙看了一眼离歌,希望师兄能救救自己,奈何此时的离歌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救。
看着师弟那祈求的小眼神,离歌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看外面。可怜的余笙有些懵,外面有什么?
离歌捂脸,笨呐!师弟的聪明劲儿哪儿去了?
“更不该嘲笑同门……”离歌给余笙提了个醒。
余笙声音不大,说的没有底气,“我们应该顾及同门情义,先晓之以情,再动之以理,劝师兄把克扣的银子交出来!”
圣玉仙君叹了口气,孩子还是太小了,都被他的好师兄流殇真君教的思维固化了。他起身在房间踱着步,教育他们,“大体上你们是说对了!”
两个娃一阵欢喜,刚要把茶盏从头上端下来,圣玉仙君的声音再次响起,“再顶会儿!”
没全说对,还想不多受点儿皮肉之苦,那是不可能的。他就是要他们长这个教训,不罚,记不住!
两个娃的欢喜僵在了脸上,一个扁着嘴继续聆听师叔教诲,一个无比期盼自家师尊能快点儿赶回来,“师尊,你在哪里?你再不回来徒弟就要被整残了!”
“师叔今天要你们记住几个道理,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既然入了我逍遥阁,就是我逍遥阁的一份子。凡是内部的事情都好说,就像你们说的可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若是真的有难处,全逍遥阁的人都不会坐视不理。”
“二,要学会宽容待人,严于律己。你们师尊可没教过你们骂人,你们跟着你们师尊学了几年,学的东西都喂了狗了?”
两个娃自知理亏垂下了头去,一张小脸那是一个比红,纯粹是做错事被点出来羞红的。
“三,要学会一个道理,水至清则无鱼,对每个人都因材适用。你们那位负责采买的师兄,既然善于经营,善于谋财,不妨把他放到俗世中我们逍遥阁的产业中去,让他去那里发光发热。”
两个孩子听的恍然大悟。
“这样看着他虽然是远离了逍遥阁,却是高升了。将来他们也只会记得你们的好,明白了吗?”圣玉仙君端起了离歌头上的茶碗,说了半晌,他渴了。
“师叔,茶凉了,弟子再去给您沏一盏来!”离歌起身躬身拱手一礼道。
圣玉仙君勾唇一笑,茶盏在他手上转了一圈儿丝丝热气从茶碗中冒出,他抿了一口茶,将茶碗递到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