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原来从一开始，他就被陈可文耍着玩儿。

“我……”

“也就是那一次！”牧歌打断陈可文，继续咆哮道“我们‘不小心’走错，进了一个卖试卷答案的黑窝点，从那时起，我就便起了买答案的心思。我想……这个‘不小心’，也是你有意而为之的吧！”

牧歌闭上眼睛，面前这个过去一直信赖的女生，此刻让他有些恶心。

他有些后悔，不该把心事都告诉陈可文，包括他成绩和牧星辰差很多，让他担心父母会对他失望的事情。

就因这样，才让对方钻了空子，被人利用！

既然那本钢琴书，是没有盗版的，并且一推出，陈可文便抢先得到，那便也没有后面所谓的要买盗版的事情。

傻，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