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腰腹的人鱼线慢条斯理的往下勾。
指尖有点发颤,林青柚闭了闭眼,听着他在自己耳边的说话声带着陌生的喘息。
“景行……”她说话的声音也在发颤。
景行轻咬着她的耳骨,哑着声音低应“嗯?”
完整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她的呼吸轻微的一顿,然后抬起头,清晰的看到了他幽深的黑眸里未散的情|欲。
“……”
从卫生间里带着一身水汽出来,景行单手抓着条毛巾,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往楼下走。
林青柚坐在客厅沙发上,怀里抱着七月,正拿着根逗猫棒逗着它玩。
听到动静,她抬头看过去。
对上那双狭长幽深的黑眼珠,她有点儿不自在的缩了缩手指,感觉指尖的触感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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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却是没留给她不自在的时间,擦着头发走了过来,在她面前半蹲下,视线对上她的“你是不是……”
“嗯?”林青柚的目光落在他滴水的发梢上。
因为刚洗完澡的原因,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被擦的有些乱,却柔和了他偏冷的五官,让他的眉眼温柔下来。
“——和舍友约了见面?”景行说。
“啊?”
乍然听景行这样一说,林青柚一时没能想起来。
“昨天听你说的,说好像要去什么跳蚤市场?”景行回忆着她昨天一笔带过的话。
林青柚愣了两秒,然后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怀里的七月像个圆滚滚的章鱼小丸子一样,顺着她的腿骨碌碌的滚到了地上,发出了一声哀怨的“喵呜~”。
学校里有个给山区孩子捐书捐衣服的活动,林青柚和舍友们约好了时间,要趁着这个国庆假期去跳蚤市场走一趟,看看有什么可以赚钱的方法。
毕竟是给山区义捐,不是自己赚钱买的书本衣服,那就没意义了。
昨天喝大了,脑子持续性的空白,她也就把这事给忘了。
“现在几点了?”她站起来问。
景行看了眼时间,说“十二点四十三。”
约的是下午两点钟,时间不早了,林青柚也顾不得不自在了,蹭蹭蹭的跑到二楼去,换了衣服就要出门。
湘州的交通状况实在是令人堪忧,尤其是每逢节假日,地铁挤三次都不一定能挤上去,更别说碰遇到个红绿灯就要堵上半小时的私家车了。
湘州大学的学生大多都是本地的,学校临时组织起的这个义捐活动又是号召全校师生参与,所以即便是假期期间,学校里仍然是热闹不减。
景行站在湘大校园的树荫下,看了眼微信上的消息。
邵文锡正在群里蹦跶的欢快我操!这个地铁真是绝了,我从前门挤上去,又被人从后门挤下来了。
徐一鸣我已经放弃了。我本来是打了个车来的,然后堵路上了,等了大半个小时,一动没动,气的我开门下车,蹬着共享单车往学校走了。
席铮还好我没回家,我已经从宿舍出来了,马上到咖啡馆。
席铮景行,兄弟,你人呢?你别告诉我,你还没出门。虽然假期期间打扰你约会不太厚道,但我们的这事也有轻重缓急嘛,约会可以改天再约——
景行直接发了个位置过去,就在他说的那个咖啡馆里。
席铮……
席铮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打扰了,我马上到。
景行收了手机,林青柚也正好接完了电话,扭头看他一眼“我去跳蚤市场,你先去找你舍友?”
这个义捐活动是全校都参加的,不仅医学院,其他学院也在发愁赚钱的路子,正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