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郁风章站起来,指着她大骂。
哦。那就是没有。
然后看到旁边的粥碗冒着腾腾热气,肉沫的香还有葱花的点缀。
“咕噜咕噜!”
“……”
郁风章看了眼粥,有些尴尬,而袁朝慢躺的很是平整。
袁朝慢尝试动了动手指,没力气了饿太久了。
“那啥,你喂我不?”
……
“郁师兄!找到安何宴了,这回不在湖底了呢!那……师兄!”
苍武高兴地跑来。结果……
“干嘛!”
郁风章阴狠着一张脸,一脸煞气的。手里拿着个小调羹,袁朝慢眼巴巴瞅着等投喂。
哇擦!这是什么五雷轰顶的情景!
“没,没事!您继续继续。我就是溜达溜达。不用管我哈!”
吓得他敬词都说出来了!
“他干啥呢!风风火火的。”
“不知道!癫了吧!你先把粥吃了!吃个饭还磨磨唧唧的!”
怎么郁风章好像更凶了。
“是找到了安何宴了,能说你去哪了不。”
“去湖底呛了三天水啊,大哥。”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好像跟那棺材过不去了,他来找我索命,安何宴倒霉给我连累了。不过就这一次了,执教要回来了吗?”
郁风章放下碗。
“回来了,但是说这事不能再提及,让我们都忘了。”
袁朝慢点头,她现在好虚说句话都得喘口气才行。
“你躺躺吧,不吃不喝泡水三天还活着已经很不错了。”
“嗯嗯,你帮看看安何宴啊,她怎样了。”
郁风章点点头就离开,袁朝慢躺了会迷迷糊糊半梦半醒忽的听到咔的一声。
被子一动,身上一凉,床里就多了一个人。
“嗨!醒了啊。还以为你得给淹死了。”
袁朝慢扭头勉强得看一眼,都快哭出来了。
“前辈啊!你怎么又来啊!”
“避避风头。”
就拉她被子盖自个身上,满是惬意得伸懒腰。
“倪随意就当自己家啊。”
呜呜!这本就是我的啊。
“你够了!就算你再厉害,那也太无耻了吧。”
“我就无耻了,咋的了!”
袁朝慢都动弹不得,只好由着她睡自己床了,这人还睡相不好,扒拉着她。
命苦啊!
不过人也是适应性动物,睡着就不那么糟心了,还有点暖和。就是有点挤,等外边灯笼点着了。倪舒蓝要走了,还能支棱起半眯眼着问句要走哈。
她走了不久。
门又被推开,袁朝慢眯着眼睛正迷糊,忽的扑来一个人。
“谁啊?”
“慢儿!”
哦,是安何宴啊。
睁开眼一看,她活蹦乱跳的,合着就我一个人躺湖底啊!
倪舒蓝!你区别对待啊!
“慢儿,你都瘦了。”
别提了!那糟心的倪舒蓝,我好不容易长的肉啊。
“你怎样了?”
“我在林子里困了几天。”
“没有做可怕的梦?”
“没,没有。”
就整我一个啊!
袁朝慢躺回床上。
“慢儿,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安何宴试探着。
“没什么,就,做了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