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居然只有黑金、阿才、赖坚毅、李富贵、细眼仔还有田鸡。
小肥肥吓得脸色发白,可还是咬着牙硬着头皮跟着,赖家的护卫们比小肥肥还不堪,但也还站在赖坚毅左右,提心吊胆地左右张望,时不时地还劝说赖坚毅赶紧跑路。
“少爷,赶紧撤吧,听声音,是炸药包啊!”
“撤你老母啊,我大佬结婚迎亲,大佬还骑马啊,他都不怕,我怕?”
“少爷!是状头郎结婚,不是少爷你啊!”
两个护卫又是焦急又是害怕地说道。
“收声!我赖坚毅就赌这一铺!将来回广州,谁敢跟我比?!”
小肥肥眼神肃然,虽说浑身打颤,恨不得两条腿都软下去,可哪怕哆哆嗦嗦,还是往前挪,只这个行为,就前头牵马的郭威高看不少。
刚才郭威说王角不是一般人,便有这里头的缘故。
毕竟,论谁见了赖坚毅,都知道这是个什么货色。
小土豪家的二世祖,不出意外就是混吃等死,得了际遇就鱼肉乡里,什么志向都无,过一天是一天,如是几十年,挖个坑埋上土,也就结束了。
可现在,居然有如此胆色,郭威可不觉得,这是正常二世祖该有的行径。
至于黑金、阿才、李富贵、细眼仔、田鸡几个,更是如此,唯有江湖上摸爬滚打的郭威才更加清楚,路遇艰险,才能看得出来往日里的江湖朋友,基本是没有靠谱的。
什么义气不义气,都是狗屁。
酒肉朋友只有酒肉,朋友是没有的。
然而李富贵几个一看就是底层厮混的烂仔,居然忍着恐惧缩着脑袋跟着,这就殊为不易,更显难能可贵。
今天遇上炸弹都能跟上,那又有多少危险,比这个更甚呢?
这就是个简单的道理,只是常人不曾注意罢了。
有贵人扶持,身后左右又有一条心的兄弟朋友,做什么事会不成?
早点晚点罢了。
“少爷,吹打的、放炮的、吆喝的……都跑光了。”
郭威笑了笑,扯起一挂鞭炮,蹬蹬蹬蹬就是几下,蹿上了廊檐,卡在瓦楞缝隙之间,落地就是点燃了鞭炮。
噼里啪啦一通响,王角本以为宝马会受惊,结果这马儿就是踢腾了两下,也没有被吓到的意思。
正如郭威所说,这是一匹见过大场面的马。
“峰儿!峰儿!去看看,是乱党杀过来了,还是海贼冲上了街?”
“老爷!是新姑爷到啦——”
就见萧峰一脸大喜地吼了一嗓子,然后冲到大门口,见了还在马背上的王角就行了礼喊道:“新姑爷好——”
“赏!”
此刻单人匹马的王角,除了后头跟着的几个小弟,就再也没有别人,送亲队伍都散了,谁不怕死啊。
就见黑金和李富贵,一左一右抓着铜钱往外撒,到了萧峰前头,更是整整一卷儿大花边拍了过去。
没办法,原本是在大门口用的开路钱、叫门钱……
现在这不是用不上了么。
给谁不是给?
还不如给个顺眼的。
“峰哥,去唤一声,就说咱们今天简单点儿。”
“谢谢姑爷打赏,我这就去!”
萧峰揣着银元迈开腿,甭提多有劲儿了。
到了中堂,原本是要安排各种戏码的,怎么哭啊怎么喊,怎么唱啊怎么念,结果现在一通老小宾客,都是风闻而逃,就剩了萧家的自己人还有一些亲眷。
亲眷还多是刘家的人,这跑也没地方跑啊,只好留下。
“老爷!老爷!”
萧峰到了里头就很激动地喊道,“老爷,新姑爷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