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花了两个月,明达他们终于在冬天的第一场落雪之前,成功站在了永安城中!
一次次的捷报像是一剂剂鸡血,全国上下无不欢欣鼓舞,甚至关于明达和平乐的歌谣已然在小童口中传唱开来,就连那些说着两人故事的茶楼都日日爆满。
似乎一夜之间,辛明达提刀在前,李平乐随军医人的事情,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据说有个醉汉在街上骂了他们一句,当晚就被十几个人套着麻袋打了一顿,两人的声望可见一斑。
但是这些东西就像是刀子一样,在宫中的两人的心上划了一道又一道。
程叶嘉一把拂去摆在桌上的东西,为什么为什么又不一样!明明上辈子,直到辛明达劳累过度,因劳去世的是时候,永安都没有收回来。
为什么才一年,一年他就已经拿下永安了!难道,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场梦吗?根本没有什么上辈子,自己真的只是做了个梦?
程叶嘉嘶吼着将所有人赶出了寝殿,抱膝蜷缩在床角,嘴里呢喃着“为什么为什么。”
她该怎么办?陈远因为辛明达的事情,已经很多次表现出对自己的不满了,连底下那些狗奴才都看出了不对劲,最近她的待遇是越来越差,就连自己的宫人去拿份例的时候,都遭受了不少白眼。
如果不是李平乐他们两个,她哪里需要遭受这种冷嘲热讽。
但是辛明达和李平乐躲得那么远,她连看都看不到他们,更别说对他们做什么了。如果解决不了他们两的话,难不成,自己还是要和上辈子一样吗?沦落成那种地步,却和那些贱民争来争去?不行,不能这样。
程叶嘉一把抱过旁边被自己扔的乱七八糟的锦被,柔滑细腻的感觉像是在婴儿的皮肤,这是只有富贵人家才能用得起的东西。
不一样的,自己已经和上辈子不一样的,想一想,她一定还有办法走出这个困境的。
上辈子,上辈子到底有什么,有什么困住了他们两个?
华贵的房间中,蜷缩在角落中的女人突然跳了起来,脸上是兴奋的红晕,眼中带着名为野心的光芒。
“来人!”
不一会,穿着相似的宫女鱼贯而入,为女人穿上了层层叠叠的华美宫装,又画上精美的妆容,走出宫门,向着南书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