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娘看着平淡无奇的何年思索良久,对身边的侍女说道,“和沈薇定亲的原来是这么一个人,去试试他。”
“是!”侍女躬身一礼小步离开。
何年正喝着酒就闻到淡雅的脂粉味,回头一看是个身段曼妙的女子。
“公子为何独自一人喝酒?”她微笑着坐在何年的身边。
“为何不能。”何年放下酒杯反问。
她捂着嘴轻笑道,“来这里的客人哪个不是来这里找姑娘的。”
听着她的话,看着她眼神的暗示,何年给自顾自倒着酒水,“这位姑娘,小生囊中羞涩怕是帮助不了姑娘的生意,姑娘不如去找其他客人。”
“我不是为了钱才想和你喝酒的。”她嘟着嘴说道,“莫非公子看不上奴家。”
“哦?”何年疑惑道“这里的姑娘陪人喝酒不是都收钱的吗?莫非这位姑娘想要付我钱?”
“……!”
这话把她呛住了,也尴尬了许久,左看右看也不像这么一回事,两人只好干坐着,要说自己虽然不是醉花楼的头牌也有点姿色,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脂粉香没什么问题,为什么这么男人见到自己就板着一副臭脸。
坐了好一会儿她才离开,何年自顾自倒着酒水眼前又来了一个女人。
“这些小哥,可否借杯酒水喝。”她看起来很匆忙的样子又有些难为情。
何年把酒壶推倒她的面前,看着她没用杯子而是直接往自己嘴里灌着,喝完之后她这才放下酒壶看模样是松了一口气。
“即然喝了你的酒水,我就陪你坐一会儿。”她微笑说道。
看了眼她的笑容,何年目光回到满堂的欢愉与笑声。
两人就还这么坐着,好几次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看着何年表情话语咽在喉咙口说不出来。
“她们比我好看吗?”她终于开口了。
何年喝下杯子中仅剩酒水起身离开,连一句告别都没有。
心中有些挫败,她来到景娘的身边说道“和他坐了半个时辰他一句话都没有讲。”
景娘玩味儿得笑了笑,这个女子是醉花楼的头牌,一直以来接待也都是权贵,因为她身上的脂粉气最淡,平日里不抛头露面,若不是这个何年与沈薇有婚约也不会派出她去试探。
“他给你的感觉怎么样?”
“很有意思,有些说不上来,不过这个男人眼神里倒是倒是像是在可怜什么人。”
“可怜你吗?”景娘问道。
“他看到是咱们醉花楼满堂的男男女女。”
好奇心被勾起来总是让人想要看个究竟,景娘思量着,早在听说婚事的几天前,就发动自己在金陵城中的人脉查过这个人,收到回复都很干净,像是一张白纸一般,一切就只有这个家伙来到金陵城之后的事情,再之前的事情自己怎么都查不到,就算是个平民百姓或者朝中大员自己也可以查到或多或少的蛛丝马迹,一个人的背景遭遇不可能这么空白。
“岐南王府是吗?”景娘低声对身边的小厮说道,“派人给江南的岐南王府送点东西过去,就说是沈家送的,顺道打听打听这个何年。”
“是!”
走出醉花楼,已经下起了绵绵细雨,走过一条条小道何年回到家中,看了一眼已经熟睡的陈伯,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会想着今天醉花楼的种种遭遇,醉花楼也是自己常去的地方。
每一次去都没什么人注意到自己,今日倒是稀奇。
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简单洗了一把脸抬出躺椅坐在院子里嗮太阳,何年就过着这样整日无所事事的样子。
胖二标捂着脸哭丧着而来,“何年,我好命苦啊。”
“怎么了?”瞅着二标脸上的淤青何年好奇问道。
胖二标哭丧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