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分卷子，在云城一中已经人尽皆知。

早上早自习席焉没来教室，下了自习后，席焉拿着成绩单和答题卡，脸色有些不好的进了教室。

席焉让班长把成绩单贴在成绩栏里，发了答题卡，走的时候，眉头微皱，看着最后一排。

想了想，还是有些艰难的开口“慕灵韵，来一下我办公室。”

慕灵韵知道席焉叫自己肯定是因为成绩的事儿。

到了办公室慕灵韵看着小席桌前趴着一堆老师，似乎在讨论什么。

席焉看到慕灵韵来了，就喊“灵灵，过来。”

老师们看着当事人来了，就兴致缺缺的回了自己的座位，耳朵却竖着。

席焉看着慕灵韵有些无奈，“怎么回事儿？别的不说，语文英语不可能考成这样，考试的时候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慕灵韵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席焉，心里想着“小席，你这样偏袒我，真滴好吗？”

席焉看着慕灵韵脸有些皱，哎呦，这可是她的心肝儿啊。

立马温柔的，怕吓着慕灵韵，小声道“灵灵，下次有事儿提前给我说，别这样了，对你不好。”

席焉说完，还给慕灵韵来了个安慰的笑容。

慕灵韵看着席焉眼睛红了又红，仰起头，把眼泪，逼回胸腔。

“对不起老师，我知道错了。”

席焉摇摇头，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了句“灵灵，我看你卷子答的很满，怎么就……”后面的话席焉没说出来。

慕灵韵认真的道“可能是我运气不好吧，全选错了。”

听到这句办公室的老师都倒吸一口气。“运气不好？选择题加起来也几百分儿呢吧，你玩呢。”

慕灵韵刚要走，就听到严巫婆说“小席呀，我知道你心软，但是你看，一个老鼠害了一锅汤，她就是个搅屎棍儿。”

其他老师也符合着点头，还有说对的。

可是席焉充耳不闻，对着慕灵韵露出有些无力的笑“你去上课吧。”

严巫婆道“这种学生还上什么课，直接让回家吧，免得丢云城一中的脸。”

席焉一听，严肃的看着严巫婆“严老师，你是一名人民教师，你不要因为考试成绩，就否定一个学生的好坏。我希望你给灵灵道歉。”

严巫婆一听不干了，“哼，连我们班最后一名都差几十分的人，也配让我道歉？”

席焉一听更气了，刚想说话。却被慕灵韵拉住了。

看着严巫婆得意的眼神，慕灵韵开口道“如果期末考试，我们班的平均分比你们班高，那么我要你当着全校面，给我们班和小席道歉。”

慕灵韵刚说完，席焉倒吸一口气，急了，拉住慕灵韵的手，“严老师，灵灵开玩笑呢，您别当真。”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慕灵韵认真的道“不，我是认真的，你敢不敢赌？要是输了，公开道歉，把你以前说我们班的话收回去。如果我输了，我就离开云城一中，可以吗。”

严巫婆心里都快乐开花儿了，笑着道“既然，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好，我答应你，各位老师可要给我作证呐。”

这件事儿解决了，慕灵韵临走前看了眼席焉，她眼睛红红的，在座位上发呆。

慕灵韵经过历史老师的座位时，看到他盯着自己历史答题卡背面的设计图看着。

见她过来了，还给她竖起了大拇指。

慕灵韵到班里，发现大家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劲。

有嘲笑的，有愤恨的，有瞪她的，但是她还是悠哉悠哉的走回了自己的座位，这种眼神她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慕灵韵刚坐下，就看到陆毅，有些僵硬的转过头。

“灵儿姐，刚才你在办公室的事儿，沈蝶依回来都给我们说了。”

慕灵韵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