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平安是不想齐景年对此解释,并且有意避重就轻地岔开了话题,但齐景年能就此避开绝口不谈?
难怪近期关关三番两次有意无意地提到她不喜,也不赞成“为谁好”为由的话题,感情她是深有体会。
在她发觉他“别有用心”的情况下,居然还配合着他,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恐慌、失落,还是失望?
齐景年疼惜地摸了摸她脑袋,却胳膊一个用力带她入怀,拥着她就转身返回衣帽间,“我先陪你整理好。”
“现在?”
“对,反正现在没什么事情可干,索性咱们先整理好,该哪些收起先收起来。免得晚点我回来了又找不着你。”
“也想。”
看着轻易就顺从他的关平安,齐景年更是说不出心里有多自责,趁着整理物品进小葫芦时跟着她进去。
解释?
一时半会儿的,纵使有千般理由却先化成一声对不起,“是我疏忽了,关关,我没想你有多大改变。
你就是你,没心没肺开心笑着,这才是你。是我错了,因为我的私心,又伤害到你,我原本是想……”
关平安伸手遮住了他的嘴,娇嗔地瞪着他,“好啦,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哪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之说。”
“是我……”
“停!知道啥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因为是你,我知道你怕啥,所以我就成了那个愿挨的,懂了不?”
齐景年抓住她的手,点头亲了亲。
“好痒~”关平安先咯咯笑了,“你要是心里还觉得对我有愧呀,很简单的啦~以后要对我加倍好就行了。”
不然?
还能如何,是埋怨出口一图一时痛快,还是非得要一个承诺下次不得对她耍心计?全无意义的,有些习惯已经根深蒂固。
如她,如他。
齐景年正色道,“好,一定对你加倍好。我不发誓,我会用行动表示。我这人有些粗心,不如你细心。
甚至有时还有些大男人主义,你要多包容我。下次要是见到我哪来有不对的地方,你一定要直说。”
“好。”关平安伸出另一手,娇憨地勾起了小手指,“拉钩。我也是,我有不对的地方,请你直说,不吵嘴不离心。”
“对,不吵嘴、不离心。”齐景年用手指头勾住了她的小手指,“拉钩。齐家第一条家规,相懦以沫。”
“第二条,生死与共,呸呸呸,这不吉利,是同甘共苦。否则,轻者鞭笞五十,重则逐出家门,哈哈哈……”
见她笑得开心,齐景年禁不住跟着她笑出声。
关平安见状暗送了口气,这样多好。“其实吧,我真没什么心事儿,就是这一下子很多新观念新思想冲击而来,有些混乱,一时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要给我时间,慢慢的我就会整理好。”
“我信。”
关关又不是他,单纯到好不容易花了十来年扭转了前世观念,这突然又一下子换了新地方,冲击确实过大。
“慢慢来,不急。”就是别钻牛角尖就行了。“我也经常有困惑的时刻,那一刻就先什么都不去想。”
“不去想?”关平安疑惑地歪着闹着脑袋,“可问题不是一直就存着的,那一刻不想过后还不是要考虑?”
齐景年哑然失笑,摸了摸她头发,“等再想起来时,我就问我自己两个问题。一、我是谁;二、我要什么?”
这么简单?
是啊~
她是谁?
她想要的是什么?
除了这两点,其他的重要吗?
不重要的。
如连本人是谁,本心都守不住,其他的还有何意义,她早就不是她!关平安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默默地点头。
“你就是你,独一无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