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算了吧,你不用缠,我也跑不了。”
一鞭即下,鞭尾在地上甩出一道血迹,烛背上被抽出了一道口子,皮开肉绽,参杂在黑衣里格外抢眼。烛喘着粗气,主管不怀好意的说到:“其实吧,林老太是叫我给你断子绝孙的。我看你吧,长得眉清目秀的想想算了,抽个几鞭子应该死不了。”
“打就是了…别废话……”
主管恶笑起来,飞快地抽了五鞭,够呛,烛怎么也没忍下去,哀嚎了一声。楼里的麻雀精听到坐不住了,一个人朝着林示的屋子奋力飞去。
背上的伤口不断往外溢血,衣物覆盖面越来越少。烛急促的喘着气,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往地上落,背上阵阵剧痛刺激着他。
“怎么?撑不住了?折磨你们这种美男我最在行了。”
说完主管蹲下揪了一把烛脸上的肉,被烛狠狠地推开,他一脸厌恶的表情彻底激怒了主管。
主管扯起他的头发,问到:“怎么?不服?”
只听烛嗯了一声,鞭子就不管部位的甩了,从右肩的锁骨抽到了脖子,血一涌而出。主管依然不放过,松开手上烛的头发,回到原位继续抽打…一鞭又一鞭,主管仿佛也在从中找到了乐趣…抽到三十鞭时烛已经力尽声竭了,主管依然狂笑着。他躺在血泊中,又熬过了三鞭,一鞭落下,抽到了肉里的骨头,烛强撑了一下,下一鞭打到他身上时眼前忽然一黑,浑身麻木晕了过去……
烛醒来时,林示哭了,嘴里不停喊着他的名字。见烛睁眼他激动的掩了掩自己的泪。烛看了一眼周围,是林示的卧室,望到了镜子里反射出一脸惨白的自己,烛记起了偏房一事。
“我……”
“对,这是我的房间,没事,我在这儿没人敢训你。”
捋了捋烛的散发,再看了看他脖子上的纱布,见血色没有再扩散了,林示这才松了口气。
“以后你就和我住,别去偏房了。”
烛没回答,偏着脑袋看林示脚下,一地的带血毛巾,两个装着血水的桶和林示两条带血的袖子。
“看什么,都是你的血,若不是一个丫鬟告诉我可能你就再也醒不来了。”
“仆人随处可找,不必为我操心。”
林示猛拥住烛,烛强行坐了起来,被林示死死的抱在怀里。
“不是所有下人都愿意…都愿意晚上忍痛入睡第二天依然破例和我做一些不守规矩的事…以后有事一定要…要跟我说。”
林示哽咽的说完,原本平摊在烛背上的手拽起拳头。
烛心里一怔,轻笑到
“哼…怎么…都知道了?”
“我好怕,整天跟在我身后的那个人不再是你…好怕,回头跟在我身后的烛换了别人的脸,换了名字…”
两滴泪落到了纱布上,烛空出一只手,抚摸着林示的脑袋。不久,林示在烛怀里睡着了,下巴搁在他肩上。烛静了静后轻轻的把林示放倒在床上,坐在床沿上静静的听了林示的鼾息声,随后吃力的站起来,低下腰习惯性收拾地上的脏东西。
床上的林示翻了个身,背朝着烛。刚拾完脏毛巾的烛余光瞟见了林示背上有个扎眼的东西,便看了过去,白衣中一道鞭痕很是显眼,还好已经结痂了。
烛也没过去给他上药,继续低下头收拾。凌晨了烛拎着两桶混杂着毛巾的血水来到载满废弃物的拖车旁,轻轻的搁在旁边。迅速回到林示的屋子,正要锁门时,一群鸟雀飞了过来,在门口叽叽喳喳。
没事吧……
烛一眼看出这是偏房里的丫鬟们变的,连忙回应到:“没事…太子睡了,都回去吧…”
鸟雀一一飞走了,直到最后一只麻雀飞走烛才把门掩上,随后又拎着一桶浊水出来了,找了一块泥地,把水倒在上面,桶搁门外。
等听到门被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