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现在这么晚了又冷,出去说不定更重了。”画画借着澜莣的力,慢悠悠的挪到厕所。
澜莣再厕所外面的柜子上坐着,听着里面的动静,生怕有什么闪失。
“靠!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来大姨妈了,宝?,你给我递一下行李箱的姨妈巾。”画画有气无力的冲外面说。
“好。”等重新把画画扶上床以后,澜莣套好羽绒服和围巾,去给她买退烧药,“我回来之前不要下床哦,好好躺着。”澜莣临走前不放心的交代着。
“好。去吧。”画画在床上顶着一张烧的红扑扑脸,唇?苍白对她笑了笑。
外面?着雪花,澜莣一路小跑着去药店,买完出来伦弈恪就给她打电话,“情况怎么样了?在酒店吗?”
“没有,画画发烧了,我出来给她买退烧药。”澜莣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的说。
“别跑,注意安全。”伦弈恪担心道。“嗯,放心吧,一会儿回去了再跟你短信说。”
澜莣东转?绕,抄小道往回走。
“等下,你应该没吃晚饭吧。”伦弈恪多了解她,画画没胃口不吃她肯定也没心情吃。
“嗯。没吃。”澜莣的手拿着电话,被冻到没有知觉了。
“一会儿,你在酒店大堂等一下,小哥儿应该快到了,我叫人给你们送了点吃的。”伦弈恪交代着她。
“好。”澜莣其实早都饿了只是不放心,一直没敢离开。
等她一头雪白回到酒店的时候,送餐的小哥也刚好到,满当当的一整袋。
打开一看,糖醋排?,白粥,清炒苦瓜,粉丝包菜,都是清爽可口的,“恪爷真好。这家超火,北京菜可棒了。”画画斜靠在垫子上,一口口喝着澜莣喂给她的粥。
“不要了。”画画别开头,其实她一口也吃不下,怕澜莣担心才硬下去几口。
“再吃两口苦瓜,就再吃两口。”澜莣捡起苦瓜,耐心又温柔的哄着她。
“好。”画画喝了退烧药之后很快?效,睡的也明显比之前安稳。澜莣和伦弈恪聊着天到凌晨,眼看着画画睡熟,没什么情况她才敢洗了把脸上床睡觉,到了后半夜,画画闷闷的喊她,她猛然惊醒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的时候,画画撑着全身力气扭开了床头灯。
她急急忙忙的下床看,画画整个蜷缩在被子里,像是忍着极大的痛苦,脸颊泛红,额头上全是冷汗,抿着唇,“澜莣,我难受,头晕肚子疼。”
看着画画的样子,澜莣彻底慌了,自己快速穿好衣服后艰难的扶着她套好衣服裤子,抖着手给她戴上帽子围巾,拿上背包,一步一步挪去酒店?口打?。
凌晨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也很少,两个人打了好一会儿才到?,“师傅,去最近的医院。”
“好嘞,哎呦小姑娘生病了呀?”司机从后视镜看?了画画,一头冷汗,面颊红晕,皱着眉捂着肚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是,我朋友病了,麻烦您尽快。”澜莣调整着姿势让画画半躺在自己怀里。
给伦弈恪发了条消息:画画坚持不住了,感觉更严重了,再去医院了。
“放心,很快到了,这个点儿路上没?。”司机一路开的?快,到了地方许是?着她们两个小姑娘,下?帮忙扶着画画,把她们送到了急诊室。
坐班的是个中年女医生,量血压,侧心肺,验喉咙,“你朋友这个是,扁桃体化脓引起的发烧,现在先打吊瓶消炎吧,至于肚子疼,明天一早给你们开了片子,去照片检查,才能知道有没有问题。”医生?快的在药单上写着,“监护人不在吗?”
“不在,我们是来考试的。”澜莣仔细的听着遗嘱。
“行,病人有没有什么过敏史。”医生停笔问着画画。
画画无力的摇了摇头。
“行了。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