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是更为轻松一些的了。
但还有一点疏雨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小姐这么肯定王爷和王妃不在家。
就算是她这样半路被塞到靖王府的下人,也能看出来王爷王妃对小姐的疼爱,那几乎已经是到了保护得滴水不漏的地步了。
只是对小姐来说,那已经不能算是保护而是软禁了,但好在小姐也能理解王爷王妃的用苦良心。
就算再怎么想出门,该禀告的还是会禀告,该早些回家的还是会早些回家。
虽然,每次都是有这个心,而没这个行动。
苏稚颜看着死死皱着眉毛,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怨的疏雨,忍不住笑出了声“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敢不和父亲母亲打一声招呼就去陆府吗?”
“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敢肯定父亲和母亲不在府上?”
“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突然要去找陆珩之?”
疏雨无语凝噎了半晌,其实,如果苏稚颜不愿意说的话,她也不会好奇的。
做下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该她知道的就问,不该她知道的,就老老实实装聋装瞎。
这也是活命的根本。
但好在苏稚颜并没有为难疏雨,或者说她也知道疏雨是不会轻易开口的性子,便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本来我也不知道父亲和母亲会不会在府上的,可你刚刚说陆珩之今日就会到京,那么,这下就可以肯定啦!”
“小姐为什么会这么说?”,疏雨沉默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这可不是她好奇去打听的哦,这是小姐自己说的,她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苏稚颜并没有注意到疏雨变扭的性子“你没觉得陆珩之这次回来很不同寻常吗?”
疏雨当然知道,事实上,她连陆家军到了南境以后的所有事情她都知道,她的那群好友,几乎是不把纸当纸一样,隔三差五的就给她寄一封,还都写得满满当当的。
当若是说自己都知道的话,小姐说不定会生气,于是疏雨觉得将沉默进行到底。
不过好在苏稚颜也没指望疏雨会回答自己“水患哪里是这么简单就能治理好的,若是真有这么简单,那前朝的前辈们早就都打理好了,还需要我们?”
“而依陆珩之的性子,他也绝不会半途而废,能让他心甘情愿或者不得不回京的理由不多,但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这一定不会是件小事。”
“所以,陆珩之后脚进京,我父亲母亲前脚绝对回进宫,就是这么简单的事!”
疏雨看着信誓旦旦的苏稚颜“那小姐就不担心扑了个空吗?万一,陆小将军也不在府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