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都不行,就扬长而去。
“德妃娘娘,”未止又道,“第二个问题,你平日经常穿鹅黄色的衣裳吗?”
宁德妃道“算不上经常,那日本宫穿的衣裳,是赏花宴之前淑妃送的布料制的。”
说到这,宁德妃冷哼一声,“她受宠,宫里的好东西都先紧着她用,很多东西还没有用就送人了,说是看走眼了不喜欢了,当谁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不就是想霸着,耀武扬威给咱们看。”
宁德妃察觉到未止并不想听她说的这些关于后宫女人明争暗斗的废话,及时回归正题,“昭世子问这个做什么,本宫对衣裳的颜色并无特别喜好,平时什么颜色都穿,鹅黄色不少见,能有什么问题?”
未止问道“德妃娘娘如此讨厌淑妃,竟还穿她送的布料做的衣服?”
宁德妃解释道“那日淑妃的人送布料的时候,昭仪正好来找本宫……”
未止秀眉微挑“正好?”
宁德妃点头,“原是言儿与长广王发生争执,来本宫这讨要说法。”
宁德妃看向未止,观察她的神色。
一片平静,淡如止水。
至于什么争执,未止看出宁德妃不愿意说,便也不在多问。
宁德妃心心念念着她儿子能继承大统,不想让她这个未来的辅佐权臣知晓实属正常。
左右她回去找人查查就知道了。
宁德妃继续道“本宫正和昭仪说着话,淑妃的人来了,说是送布料,原本本宫是不打算用的,偏昭仪夸了几句那料子精贵,又夸本宫穿上必然好看,还说这颜色适合几日后的赏花宴……”
未止了然。
估计是六皇子和长广王的争执,六皇子是理亏的那个。
宁德妃本就底气不足,卫昭仪这么一夸,她自然而然顺着台阶下,当是给卫昭仪赔不是。
宁德妃说完,未止问“也就是说,你是在昭仪的建议下,才穿了那一身?”
宁德妃没好气道“是。”
未止若有所思。
她不相信什么巧合,既然幕后之人有意陷害,就会做得滴水不漏。
没人会关心宁德妃为什么那日穿了鹅黄色,昭文世子妃为什么也穿了鹅黄色;宁德妃的衣服从何而来,昭文世子妃的衣服又从何而来……
这些似乎都不重要。
但往往看似不重要的,或许才是问题的关键。
萧淑妃,卫昭仪。
她记住了。
从未央宫出来,未止便看到被她的人拦住的六皇子等人。
很好,人没白带。
看到未止,六皇子立刻叫唤起来“苏辰你凭什么带人闯未央宫!凭什么拦着我!你对我母妃做了什么!你……”
未止听得聒噪,扬声下令“把他的嘴堵住。”
拦着六皇子的承明宫宫人对未止唯命是从,管他是什么身份,主子敢下令他们就敢做。
几个人按住六皇子,郁宁把丝帕团成团塞进六皇子嘴里。
六皇子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瞪着未止。
同样被拦住的十皇子就稳重多了,见阻止不了未止的人对六皇子动手,识时务地向未止告罪“皇兄忧母心切,冲撞了世子,还望世子见谅。”
未止勾唇微笑,“几位殿下消息得的挺快,如你所知,臣已经是承明宫的主人了,依陛下圣意,臣肩负教导诸位殿下之责,按规矩,殿下当唤臣一声‘先生’,执弟子礼。”
闻言,六皇子挣扎得更厉害了。
十皇子能屈能伸,从善如流,恭恭敬敬行了礼,唤了一句“先生”。
一同前来的五皇子,七皇子,八皇子,九皇子等人,见生母位列四妃的十皇子都行礼了,也跟着行礼。
未止甚是满意。
果然,任尔东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