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是迎春,有她玩跷跷板的样子,有她上台领奖的样子,有她认真做着泥塑的样子,有她生气摔门的样子,虽然都是定格的影像,但我在这虚无之境里可以触碰到,还能感觉到迎春脸上的温度是温乎的,而这么多的影像从远到近,几乎都是按着时间年龄顺序排列,从迎春小时候到她能走路,再到孩童
生死门,就是在我的思想频率和白露的思想频率间开通了一道门,她可以强行嫁接她所有的想法念头,创造改变我的世界视野,所以才会有这等诡异的虚无境界的出现。
随后眼睛消失,黑暗也退散,世界又恢复到了往常模样,我眼前又回到了站在屋门口边,背对着白露的那个地方,额头冒着热汗,浑身热的直透汗,这应该是辐射作用在身体后的反应。
我背脊一顿发凉,也不知白露这是懂得娴熟运用了,还是偶然爆发出来的,不过可都不是好事儿,这样下去,会出大事儿的,定时就要引爆了。
不能多逗留了,先躲为妙。
出门后,我在马厩找到了韵雯,和她说了这个情况,她面色凝重,拉着我四处观望,觉察没人后,才说道“白露姐应该没有觉察到这个,否则她在生死门里置入一些危险念头,你就危险了,她只是透漏出她的危机感,害怕迎春妹妹受威胁,所以让你看到的都是一些迎春在她脑海里的记忆。”
“韵雯,宋家姐妹已经对我们心生嫌隙,如果哪一天白露觉察到,用来对付我或是你,咱们可想逃都逃不了,咱们或许应该另作一番打算了。”我说道。
“只是不知白露姐怎么会得到这种邪恶力量,唉。”韵雯问道。
“那日我陪她去洞穴下,到了一条水路,那里有放红光之物,她以为是迎春的信号,便就过去,没多久红光便消失,而出洞后没多久,她便一直在咳嗽,得了症状,我怀疑她把发射红光之物无意吞下了。”我说道。
“还有吗?”韵雯赶忙问道。
于是乎,我便详细的说了一遍,她当即叹息,说道“既然洞穴里壁画已经说明那里是羚巫的埋葬地,故此那青铜器打开后,放出红光不会是别的,便就是羚巫身体被烧死后留下的结晶,难怪白露姐会有血瞳,这是神经受到了那吞下结晶的感染所致。”
“我有疑问,即是大祭司才能用的招式,为何大祭司羚巫对付我们的时候,不用上生死门,而用其他的巫术?”我问道。
“它用了,所以九尾白狐被定住了身子,才会躲不开,被巫术所袭击,我那日为了谨防它,离它较远,并用快箭干扰,它无法专心施展,而对付你的时候,我手中有金阙,在天残卷下里记载着,金阙一出,诸邪退散,故此它不敢对你施展。”韵雯说道。
“原来如此。”我说到。
“得到血瞳的方式,一为神经感染毒素,便是白露姐这般,二为祭祀得来,如红眼怪、木头人等,皆是在河里祭尸,嫁接了某种诅咒,由此得来,红眼怪估摸着五百年前也见到过王罡等人那般河里祭尸,按图索骥,懂得这些,得了红眼。”韵雯说道。
我和韵雯正聊完,忽而听到稀疏一声,随即见到一道身影从马厩旁跑过,这脚步声,不是鲛人的,而是迎春!
她一直在偷听?若是将血瞳的事儿告诉她姐,岂不是?
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