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种利器,如此厉害?”
紫云低头又答道:“此利器已消失数千年,当初曾是火凤国第一女皇所佩神器,名曰‘冷铁寒心剑’,听说大内密档,至今还留有女皇遗诏,说后世此剑若再出,持有此剑者,便是火凤国的护国逍遥王,此人凭此剑,可与皇帝平起平坐,可上打昏君,下杀佞臣,护国佑民…”
这回红袖傻眼了,她点了点头后,又认真说:“我也曾听父王说过一两次,这个不知真假的传说,如此说来,哥哥就是被此人所杀了吗?”
紫云摇了摇头说道:“不,你哥鄯麟是被你的表弟,当朝皇太子洛儿,亲手割了脑袋的。”
这回红袖简直就吓蒙了,忙又急问:“洛儿?”
紫云点了点头又说:“是,太子洛儿和心儿公主,已被你父王派重兵一路追杀,伤亡惨重的逃亡到这边来了。”
又有些不可置信了,红袖再问:“不可能吧,洛儿和心儿姐姐身边,既有如此神武之人相护,怎么可能会伤亡惨重呢?”
紫云摇头又说道:“我当时也想不通,后来躲在山上偷听半天才弄明白,原来此人是前两天,在太子和公主最最危急的时候,方才现身,力挽狂澜了。”
一听此言,红袖竟突然松了一口气,她离开师傅的抱抱,双手合掌喊道:“老天保佑,老天保佑,洛儿和心儿姐姐无恙才好。”
用赞许和爱怜的目光看着爱徒,紫云又柔柔的说道:
“红儿,你愿意丢了这份荣华富贵,跟为师离开这里,去紫云山清修吗?”
哪经得住突然来这么多的人生意外,红袖又被吓得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忽闪着她那长长翘翘的眼睫毛,竟一时无言可对了。
紫云见状,心里一酸。
是呀,一个正值碧玉芳龄的少女,从未离开王府半步的孩子,哪能应付得这些多的事故呢。
爱怜得,轻轻又将红袖揽到怀里,紫云在爱徒的脸上香了一下后,才轻言轻语的说:
“你虽自幼丧母,但却是府中独女,深得王爷专宠,虽说王妃对你不冷不热,你那兄长鄯麟,倒也对你呵护有加,
但你父王倒行逆施,为一己私念,竟弑君杀兄,还对国储赶尽杀绝,将千年国泰民安,未曾有过战火的火凤国,拖入了一场劫难,也埋下了若干祸端,
现在,不仅国有内乱,诸候裂疆,外邦倭寇也开始趁机蠢蠢欲动,频频袭扰沿海,杀我子民,夺我财产,大有上岸占地的野心,
如今,太子和公主身边突降战神,这大概也是天意,你父王既已占了京都,你就把邕南郡城让他们吧,
这样一来,也让他们有座可生存之处,至于以后谁胜谁负,谁得天下,他们都是你的血脉亲人,你也不必去管,能得一份无愧于心也就罢了…”
一听紫云仙姑之言,红袖又脱口而出说:“我们可否不走,将邕南郡城拱手相让,我带邕南郡人臣服如何?”
轻轻叹了一口气后,紫云又摇了摇头说道:
“不可,那太子洛儿虽小,却是满满一身杀气,想必是积恨太深了,那日他见你兄鄯麟时,二话不说直接挥剑割脑袋,
若等他们来取了这邕南郡城时,你父王的众部下和所辖众官吏,怕是要统统血染菜市口了,你这府中千余口,以及你们的旁亲侧眷九族十八代,定也难逃一死!”
红袖一听,立即被吓得花容失色后,又重叹道“哎…也怪父王太绝情了,他既已得了京都,为何还要赶尽杀绝!”
紫云听了,又说:
“谁说不是,同室操戈血脉相残,终究会得天谴,而不得善终,
但我至今不明,他这个镇南王位世袭罔替,安守南国,享尽荣华富贵,皇上还赐予了自治之权,你父王为什么还